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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收录] 《下品无盐妃》(娇妻值万两3)作者:玛奇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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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7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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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下品无盐妃
系  列:娇妻值万两之三
作  者:玛奇朵
出版日期:2013年12月4日

【内容简介】
若只须花个万两金就能抱得娇妻归,倒还简单得多了(抹汗~)
初相见,她一句不试怎知做不好,当头打走他对于体弱的自卑,
自此他努力锻炼身体,每日缠着要她教他捞鱼、帮她做农活,
虽然她嘴上老是嫌他烦人,但有他相伴的开心却掩饰不了,
无奈阴错阳差失联五年,寻她之际,他也逐渐明白对她的心意,
好不容易再见,他体贴的不过问她娘俩从南方北上京城的缘由,
日日到她的面铺报到只为和她多相处,怎料她却刻意疏远——
身分悬殊?他倒庆幸他的世子身分让他更有本钱保护她;
无盐破相?他可非一般人,审美观当然不同于世俗,
他就爱她健康的蜜色肌肤,她额上那道疤也只会让他更怜惜她,
可她那固执的性子真是打小到大没变过,
他好说歹说她听不进,连她娘出马相劝也行不通,
为了讨她欢心,他替她换了间大铺子,又是带她出游又是送花,
更承诺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母女,但仍是要不到她一句回应,
可恼啊,她居然拐了他的感情就想逃?他绝对要她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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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8 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精彩章节抢先阅读

  第1章

  小河村

  如同大周朝许多其他小村子一样,小河村之名的由来已经没人知道,不过这条绕过村子、村民们赖以为生的小河,几十年来依然清澈。

  村里的妇女一大早伺候家中老小用过膳后,便很有默契地各自端着装有脏衣裳的盆子,三三两两往小河走去。

  在众多大娘小媳妇儿后头,缀着一个干瘦的小小身影,一样抱着一个小桶子,在所有人都停在小河边放下衣服和盆子后,她依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走得更远些,才放下自己的东西,沉默的洗着带来的衣裳。

  几个较常道人长短的妇人们,远远的看着那个身影,各自撇了撇嘴,也没有说人小话的愧疚感,就这么扯着嗓子聊了起来—

  “我说,这素娘怎么还当自己是秀才娘子,啥活都不做,整天只窝在屋子里缝缝补补的,说好听点是家里男人不在,怕常在外走动惹来闲言闲语,难听点不就是骨子里还拿着乔,看不上俺们这些粗人过的日子。”说话的是村子里向来最爱挑事的王婶子。

  一边一个小媳妇儿更是接着话头说道:“宛秀才也都走了十来年了吧,若还好好的,就算京城离我们这儿再远,也总能捎个话过来,不说考没考中,就是人活没活着也有个消息,可至今一点音讯也没有,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此话一出,不少明白当年事情的也都纷纷点头,甚至还有人说宛秀才赶考的那一年,听说山匪多猖獗之类的话。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且每每提起来这个话题,她们总会忍不住要再评论一番。

  宛萧潇,宛秀才之女,对于那些闲言闲语,她早已无动于衷,应该说,就算她表示了再多的不忿,她们也不会就此闭上嘴,反正事情不是发生在她们身上,倒让她们多了几分幸灾乐祸,甚至会因为她有所反应更加大放厥词。

  她面无表情的洗好衣裳,端起盆子就要走,经过那些妇人身边的时候,王婶子故意挑衅的瞅着她,不过她依然目不斜视的直直走了过去。

  跟这些无知妇人计较,太不值得。

  宛萧潇加快回家的步伐,心里一边盘算着家里的柴火好像不太够了,她得赶着午前再上山一趟,多砍点柴火囤着,要不然接下来要准备秋收了,她怕到时候没时间,而且家里的鸡蛋也攒得差不多,要拿到集上去卖了。

  越想越觉得时间不够用,她脚步也更急了点,一转过家前的一个弯,就听到无比清晰的吵闹声,她心下一凛,连忙跑起来,眼神也变得不像普通小女孩的阴冷。

  一定又是那些人!明明前几日才来搜刮过,怎么今日这么不要脸的又来了

  一腔怒火涌上心头,不一会儿就冲到家门前,看着小院子里的一团混乱,她将手上的盆子随手一放,抄起门边的扫帚,狠狠的往院子里说话最大声的妇人打去。

  “我打死你们!”

  院子里原本站了两名中年妇人,一名猝不及防,被大扫帚狠狠的挥到了背上,另外一个站得偏了点,却也被扫帚的竹枝在脸上刮了几道,瞬间两名妇人都忍不住哀哀嚎叫。

  “哪个天杀狗养的,敢用东西打我”宛大娘跳脚哀叫,脸色凶狠的回头找寻凶手,一见拿着大扫帚的宛萧潇时,忍不住又破口大骂,“果然是有人生没人教,敢拿东西打长辈,亏你那短命的爹还是个读书的!哎呦!你还敢打我!”

  不打她,嘴里不干不净的继续说着废话,甚至还牵连到她爹身上!宛萧潇冷笑着,继续挥着大扫帚追打着那两个妇人,在宛大娘的身上特别多打了几下。

  “我打的不过是会汪汪叫的畜生,有什么不敢的!”说着,她还特意将那扫帚往两人的脸上招呼去,让她们几日之内大概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别打了、别打了!黑妹!再怎么说,我们可是你的大伯娘和二伯娘啊!”另外一个也跟着挨打却始终没有出声的妇人,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宛萧潇冷哼了声,“我可没有这样没羞耻心的伯娘,见我们母女俩的生活不好过,从没想着帮衬,反倒一天到晚上门来打秋风,怎么?这时候知道是我伯娘了?我呸!你想当我还不想认呢!”

  不是她对于长辈没个尊敬,而是一般做人向来是你敬我、我敬你的,但她们对她们母女俩的态度是,好事你别想沾上边,坏事你也别上门,有好处的时候就是躲得再远也能上门,没好处的时候,就整日指指点点的说人坏话。

  一时之间,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直到几声急促的咳嗽声从屋子里传来,一名瘦弱的中年妇人倚着门,脸色苍白的喊道:“萧潇,别打了!咳咳……”可才不过说了短短几个字,又是一阵像是要把脏腑都咳出来的痛苦模样。

  宛萧潇虽然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两个人,还是停下了手,连忙丢下扫帚冲到门边去,轻拍着妇人的背。

  “娘!你出来做什么,你风寒都还没好全呢!”

  秦素娘略带谴责的目光看着她,稍微平了口气,淡淡的说:“你这孩子,何必和她们争吵,平白降了自己的格调。”

  “娘!”宛萧潇跺了跺脚,一脸不甘心的瞪着那两个正在整理着脸面衣裳的妇人,“有些人就是做不得人事、听不懂人话,若不给点教训,还真的以为自己拿个架子就能欺到我们头上来了。”

  秦素娘无奈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道:“好了,不管怎么说,她们是你的伯娘又是长辈,若不是大事,忍忍就算了。”刚刚如果不是她们硬要来家里翻找财物,她也不会大声了几句,让她们心有不甘的跑到院子里闹腾,又这么刚好让女儿碰见。

  宛大娘是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见秦素娘态度软弱,气焰又嚣张了起来。

  “哼!就是一对孤儿寡母,若不是我当家的平日多有照应,还以为自己真是秀才娘子啊?我呸!我上门来拿东西是看得起你们,要不就这破门瓦舍的,还真以为我希罕呢!”

  宛二娘平日懦弱惯了,站在后头不敢多说话,但是仗势的表情令人看了生厌。

  闻言,宛萧潇就一肚子火,冷笑道:“那我宁可别让大伯二伯来照应,每逢秋收,干活的时候看不见人,吃饭倒是端着碗跑得飞快,打场的时候,我家的粮食总是对不上数,那些龌龊事就别提了,我真是连听都不敢听,就不知道怎么还有人有脸面夸口呢!”

  若不是有这么惯打秋风的亲戚,虽然她爹已经消失了十三年,依照家里有的田地还有一点积蓄,怎么样也不会过得如此艰难。

  更可恨的是,这些人就跟吸血的水蛭一般,巴上了就扒不下来,骂也骂不听、说也说不动,前些年她还小,娘又不肯直接对上她们,以至于家里的好东西,都被她们今天一拿明天一借的几乎全给搬光了,虽然说两位伯父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如果没有他们的应允,她们哪敢三不五时上门?

  幸好她打小就开始做活,虽然身材干瘦,却有一把子不输男人的力气,别的不说,起码护住自己和娘不受欺负,甚至小小教训一下眼前这两个人还是做得到的。

  只不过,这些人也不知道是这些年靠着她家吃到了甜头,还是怎么着,之前起码会找个理由上门,现在已经完全撕了那层脸皮,只要缺钱缺东西,就推开她家的门,不请自拿,就算请族里的长辈说了也没用。

  她知道,那些人全都是因为她爹这么多年没回来,想着她家里也没有男人可以依靠,所以才这样欺负她们母女俩。

  宛二娘被噎了下,没想到宛萧潇会直接把这些话给挑明了说,一回头,看见宛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来看热闹的村民,许多人都已经对着她们指指点点,直说这两家人也真是不讲究,欺负自家小叔的妻女,也不嫌丢脸之类的。

  宛二娘向来是懦弱有心机,也比较看重面子,所以才常常挑唆着大嫂出头,只是没想到这次自己也被说了,脸上一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宛大娘倒是没那些顾忌,大剌剌的骂回去,“一个赔钱货而已,到时候还不知道便宜哪个男人,这本来就都是我们宛家的家财,小叔就是被你们这两个丧门星给克了才回不来,我做人嫂子的可不能便宜了你们两个!”

  或许在别人眼里,一辈子等待着不一定等得到的消息有点傻,但是秦素娘相信丈夫绝不是如此命薄之人,所以一听到大嫂这样诅咒,任凭她脾气再好,也无法忍耐了。

  “大嫂、二嫂,看在我夫君的面上,我还这样客客气气的喊着,往日你们对我家是怎么样一个作为,这邻里乡亲也都看在眼里,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今日如此做,大壮二壮还有三妮儿甚至下头的弟弟妹妹,以后可别怨到自家爹娘不顾脸面扯坏名声,让他们以后娶不了媳妇、闺女找不到好婆家!”

  前几年孩子都小,这样的话说起来自然没有说服力和恐吓力,但是宛大娘的大儿子都已经年过十八还找不到亲事,就让她不得不把这话又多看重了几分。

  在这乡下小地方,说亲一是靠媒人说合,二自然是靠家境名声,能够结亲的大多是附近几个村头,人品好不好、公婆好不好相处,自然是一打听就清楚,也多亏了宛大娘这些年不留余地的败坏名声,这四里八乡的,几乎可以说是听到他家的名头就直接摇头拒绝。

  宛大娘脸色一变,咬牙骂道:“你说什么胡话!我家说亲顺当着呢!我……”

  秦素娘淡淡笑着,宛萧潇则是得意又鄙视的看她,顿时让她话都说不下去了,她看到还在看热闹的村民脸上的调笑,难得的感到一点羞臊,掩着脸上的伤痕,快速跑了出去。

  宛大娘一走,宛二娘自然也跟着走了,临走之前,还故意客套的寒暄,“那我就先走了,这秋收了再来喊我和我们当家的过来帮忙。”

  她还没走出门外,宛萧潇就嘲讽的说道:“那可千万别!哪能劳动二伯大驾,到时候还不得连我家的油碗都给刮得干净啊!”

  上次秋收时,二伯说好听是来帮忙,结果忙没帮到什么,却把一碗要炒白菜的油渣子偷去吃个一干二净,那时候还以为遭了贼,没想到这贼就是自家人,让她气得差点就拿一桶热水往他脸上泼。

  宛二娘一听,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整个人向前跌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便赶紧用双手捂着脸,快步追上宛大娘。

  两个碍眼的人走了,宛萧潇先将娘亲搀回房歇息,接着又把门给关上,阻绝了那些看热闹的目光,才将刚刚洗好的衣裳一件件晾起来。

  晒好衣服,她不经意透过窗户看进母亲房内,发现娘正背靠着床头抹泪,她紧抿着唇,忍不住抬眼望天。

  天空依然湛蓝,日光晴朗,然而入秋的风却显得有些凄凉萧瑟。

  她其实也很想落泪,只是她早已没有哭的权利。

  娘亲身子虚弱,也不喜与人争,除了那几亩薄田维持着两人饿不死以外,她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坚强。

  她必须像个男儿一样坚强,她们才能够不受欺负,才能够让娘亲继续抱着连她都觉得虚幻的执着,等待著名义上是爹亲的人归来。

  只是能归来吗?她不禁这么反问自己,却胆怯地不敢回答。

  重重叹了口气,宛萧潇背上竹篓子,往娘的房间喊了声,便带上柴刀上了山,干瘦黑的身子独自走在上山的小径上,只显得凄凉。

  不管未来如何,她都不能后退半步,因为只有好好的活着,她们才能够这样傻傻的等下去。

  小河村附近的山头不高也不深,鲜少听见有什么大型野兽出没,所以不少妇人或者孩童都敢独自上山来采野菜山珍,成年男子胆大些的也敢走远一点去砍柴回家里用。

  宛萧潇打小在那样鸡飞狗跳的环境下成长,森林里的毒蛇野兽她反倒不觉得可怕,且为了避开那些爱说人长短的妇人,她常常独自进山。

  山中林子虽然不深,但是高大的树丛几乎层层叠叠的遮盖住大半的蓝天,空隙中露出的几缕阳光,让林子里看起来明明灭灭的,有种幽深的味道。

  但林子里因晒不到多少阳光,虽然大中午的,走在其中也感受到几分阴凉。

  这条小径宛萧潇不知走过几回了,从不觉得可怖,可今儿个一直隐隐约约听见细细的哭声,不免感到有些诡异,不过她仍一步步往声源走去,倒不是她真的如此大胆,只是如果不去的话,只怕以后她也不敢再进林子了,还不如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装神弄鬼,免得她以后只要一想到就害怕。

  虽说她才十来岁,却一直有种体悟,神鬼有时候反倒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无法捉摸的人心。

  她用手中的打蛇棍猛地往前方的草丛处一拨,便看到一个穿着不差的男孩子,脸色苍白、眼眶含泪的坐在其中,呼吸略显急促,头上还戴着玉冠,看起来不像会出现在这儿的富贵人家。

  宛萧潇表情谨慎,也不敢多加靠近,又退后了一步问:“你是哪来的?怎么会在这里?”是人是鬼?不过这话脱口而出之前,她咬了舌,让话在舌头尖转了圈就收了回来。

  “我是从山脚下的庄子来的,我、我扭伤脚了……”元龙武看到来人是个小姑娘,想到自己刚刚哭的声音被她听见了,越说越感到羞愧的低下头。

  他身为侯府的世子,从小就体弱,一年大约就有大半年都是在喝药中度过的,剩下的日子,好一点还能够在院子里走走,要是更差一点,躺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床都是有的。

  侯府一直延揽名医来为他调理,结果这次也不知道打哪请来的神医,把完脉后就说他这是没病找病,让他到乡下地方休养一阵子就好了,祖母虽然疼他,但大夫的话是对他好的,自然无有不从,只派了几名老仆、小厮和丫头跟着,就把他送到乡下来了。

  他哪里能够承受这样长途的颠簸,一入庄子就又病了,连躺了七、八天,今日终于有些力气出门,本来只是想出门走走,结果带来的奴才一个个都紧跟着不放,让他一恼就使计甩开他们往林子里钻,谁知道才走没多远就扭了脚,等了许久也没见人烟,这才害怕得哭了。

  他偷觑着眼前的小姑娘,苍白的脸红了红,只觉得自己刚刚那又哭又求救的样子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半大男孩的心中有点小小的困窘。

  她该不会笑他吧?

  宛萧潇忍不住心想,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不过扭伤了脚,也值得红了眼,不过谁没有一点难处的时候,这时候还嘲笑他,未免显得她做人不厚道了。

  她见他除了衣裳头发有些凌乱外,身上并没有其他外伤,便问道:“要不我搀着你下山?”

  “嗯。”元龙武低应一声,见她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打算,便咬着唇忍着痛,慢慢的想站起来,然而受伤的脚踝受力一痛,他又再次摔坐在地上,苍白的脸上也滚出豆大的冷汗来。

  宛萧潇没想到他连站起来都有问题,皱了皱眉,将身后的背篓拆了下来丢在树丛里,然后蹲下身,手绕过他的肩窝处,出力一提一站,站起来的同时,也将元龙武整个人也搀了起来。

  “行了!我先搀着你下山吧!我不会看脚伤,也不知道你是否伤到了骨头。”

  看她为了要帮他,反倒把自己的东西给扔在地上,还半搂着他,他不免又羞又愧,“是我太没用了,你不用这样的,我可以忍忍,试着自己走走……”

  她还想着搀他下山后要赶回来收拾东西,见他这么扭扭捏捏的,忍不住低喝,“你刚刚连站都站不起来了,要怎么试着自己走?就别添乱了!”

  元龙武被她这么一喝,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抹阴郁,“是我添乱了,是我不好,身子弱,还处处惹人烦……”

  宛萧潇没想到她的一句话会让他情绪瞬间低落成这样,没好气的说道:“真是公子哥,平日里太闲,无聊得发慌吧!要是像我们这样,为了过日子整天忙东忙西的,哪里还能想那些有的没的?大少爷,有时间乱想,还不如好好操练身子,起码也别一有事就拿自己的身体当借口。”

  他打小就被捧在手心上,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的那点小心思全是闲出来的,也没有强求他好好去打磨身体,一时之间,心中有着被鄙视的羞恼,也有着一种想争口气的动力。

  “我能做好吗?我的身子就是如此……”

  她斜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盯着眼前的路走着,淡淡地说:“要说身体弱,这世界上弱的人可多了,难不成个个都像你一样什么都能不做?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你做不好?”

  她的一番话宛如当头棒喝,仿佛颠覆了元龙武十来年的许多观念,让他听着想着,心神变得有些恍惚。

  宛萧潇不是多嘴之人,见他沉默,也不再开口,更何况就算她力气再怎么大,搀着一个人走了半天也是会累的,自然更不想浪费精力。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的走着,直到出了林子没多久,就听见有人不停的在喊少爷主子,她知道是他家里的人找来了,在附近找了块干净的石头让他坐着,确定周围不像是会有毒虫小兽出没的样子,点了点头后,转身就要走。

  元龙武见她要走,连忙急问道:“等等,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还有,你住在哪儿?等我脚好了之后,我该怎么找你?”

  宛萧潇自认不是知恩不忘报的好心人,很干脆俐落的说:“我就住在小河村,宛萧潇,我的名字。”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又钻回林子里。虽说刚才那处草丛看起来还算隐蔽,但是家里就剩那么几样东西,缺一样少一样,她可不敢拿人心去赌。

  他看着她瘦弱的身影消失在林子里,心中顿时有种难言的火热。

  他一个堂堂侯府世子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山野村庄的姑娘家?

  她说的没有错,他连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他就做不到?

  火辣辣的太阳照得他苍白的皮肤染上淡淡的红,往日这时候,他就算不觉头晕目眩,也会觉得艳阳晒得不舒服,但是因为她的鼓动,他虚弱的身子里似乎也涌现了无限的能量和动力。

  远远的,两名小厮带着一名老管事一边喘着气一边跑了过来。

  老管事一赶到元龙武面前,先是快速将他全身上下检查一番,看着大略无事,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少爷,总算找到您了!您差点让老奴吓得命都没了,要是您在这里有个什么万一,老奴要怎么跟老夫人交代啊!”

  元龙武简单说了一下刚才的经过,让陈伯一阵紧张,连忙让两个小厮轮流背着他下山,自己则是跟在旁边,小心的照看着。

  元龙武看着跟在身边的陈伯,因为是武教头出身,虽然已经年过五十,依然身强体健,走起山路来不说如履平地,却也比他强了不知道多少,抿了抿唇,他终于鼓起勇气说:“陈伯,等我在这里养好身子,回了京城,你教我习武吧!”

  陈伯先是一惊,转头看着向来体弱、不管天热天冷都不爱动的世子,发现他正目光坚毅的望着他,不由得想着他怎么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少爷不只是长孙更是侯爷的独子,说是打小捧在蜜罐里长大的也不为过,若只是想学花把式自然有人可以教,用不着他出马,但若要学真功夫,就怕少爷只是一时兴起,学了头却撑不下去,反而伤身又浪费时间。

  “少爷,学武可不是这么容易的,踩桩练枪打拳有时候一练就要几个时辰,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般人也不一定能够撑下来……”

  “我知道练武苦,但我不怕!”元龙武舔了舔干燥的唇,眼中是誓在必得的坚定,“没做过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家里的侯爵之位是靠军功打出来的,祖辈爹亲都可以,我相信我也能行。”

  陈伯第一次有种欣慰的感觉。少爷这是长大了啊!

  “行!少爷既然有这个心,老奴怎会不教,等少爷脚伤好了,身子也养好了,老奴马上就教,到时就算少爷喊苦,老奴也不会留情面的。”

  元龙武一听,浅浅笑着,连说话语气也放纵了几分,“那是自然!到时候陈伯可千万别手下留情,我还想把您的压箱底都给学全呢!”

  陈伯大笑,催促两名小厮走快一点,然后看着元龙武少了几分软弱的脸庞,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您吃得了苦,老奴一身功夫全都让您学去了也高兴!”

  “嗯!我一定吃得了苦!”

  一行人离林子越来越远,元龙武忍不住回头望着早已经看不见人影的树林,心中默默的想着,他或许起步已经晚了,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让宛姑娘再也不能鄙视他。

  第2章

  平时小河村里能够看见一辆驴车就已经是了不起的大事了,更何况是高壮马匹所拉的马车。

  这辆马车从一进村就吸引了不少孩子跟前跟后,接着又有不少妇人也出来看热闹,然后艳羡不已的看着挂在马车上头的帘子,那可是她们就算过年过节都穿不上的好料子。

  宛萧潇刚从村口挑水回来,瘦弱的肩上挑着扁担,前后各挂了一个装了八分满的木桶,远远的就看到一堆人围在她家门前,若不是看见那辆突兀的马车,她可能会以为又有人来找麻烦。

  她一直在生存线上挣扎着,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没有好奇心,看到那辆希罕的马车,顶多只是多瞄了两眼就抛到脑后,找了个空档,挑着水就要往家里去。

  就在她正要把门关上的时候,一人从马车上下来,急忙喊道:“宛萧潇!我来找你了。”

  宛萧潇在村子里的人缘可不怎么样,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她转过头,看着那个站在马车边的少年,疑惑的问:“你谁啊,叫我做什么?”

  这半个月来,元龙武不时想着她,没想到她竟然早就把他忘了,让他心中一时有些不是滋味。难不成对她来说,那日救了他,就跟随手救了只阿猫阿狗没两样?

  不过虽然他心思较为敏感,却不是会钻牛角尖的人,这样的小情绪很快就过去了,他快步往前走了几步,笑笑的说:“是我啊!半个月前我在林子里扭伤了脚,是你帮了我。”

  宛萧潇想了想,喔了声,然后很直接的反问:“是你啊,找我有什么事?”

  元龙武微红着脸,让后头的小厮把他准备好的东西一样样搬下来。

  “那天你救了我,我还没向你表达我的谢意,又觉得让下人把东西送过来太没有诚意,所以脚伤一好,我就亲自来了。”他浅笑着,“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送了点吃的用的还有一点银两,因为这里不是京城,我手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希望你不要见怪。”

  元龙武平日看惯了好东西,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这次准备的礼物还是托陈大娘临时到最近的县城里去置办的,挑拣了好久,他才勉强选出几样,送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忍不住直盯着她的表情看,就怕她看不上。

  宛萧潇看了眼小厮手上捧着的东西,两个匣盒看起来沉甸甸的,约莫是装着银两或是首饰头面,另外有几匹色彩鲜艳的绸缎,还有几个大攒盒,上头印了糕饼铺子专用的红泥印,看得出来是她从未吃过的好糕点。

  她只拿了一盒攒盒,淡淡地说:“这盒点心我收下了,其他的你拿回去吧。”

  他以为她是嫌弃这些东西,急急说道:“这些东西我知道是不怎么样,但是现在也找不出更好的,若你瞧不上,我赶紧再去弄些更好的来!”

  宛萧潇摇了摇头,看了看眼睛发亮的围观村民们,解释道:“我不是嫌弃,只是这些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过是个乡下姑娘,用不到。”至于银两,也不是她清高不收,而是没有守住东西的本事,财多了也只是招祸。

  光她们娘儿俩手上那几亩薄田就能让亲戚们眼红成那样,她今儿个要是真把这些东西全收了,不出多久定会有不少人来套关系拿东西,她又何必自找麻烦?

  元龙武不晓得她的情况,也无法参透她的想法,有些讪讪地回道:“那……怎么办?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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