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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梦幻絮语 于 2013-10-28 02:13 编辑
死刑执行官的心声——原纽约州联邦法院死刑执行官最后的遗言
连着看了三遍《死刑执行官的心声》,越看心情越沉重,发出心声的原纽约州联邦法院死刑执行官亨利·斯图尔特,他在受命对237人执行死刑后,晚年陷入极度自责和深深的忏悔中,为此他声嘶力竭地吁请:“我主张一个国家的政府必须对不幸家庭的孩子给予更多、更实际的关爱,不能让这些孩子自生自灭,经历了不幸和困苦的童年之后,最后还要自己去承担这些不幸的后果,被法律制裁,甚至夺去生命。罪犯,包括死刑犯,难道最初不多是家庭和社会漠视的牺牲品?他们的暴力犯罪行为正是他们生活里极度缺乏爱的铁证。”
斯图尔特痛陈因缺少家庭和社会之爱,致使这些孩子心灵扭曲,最后走上杀人偿命的不归路。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种什么因,结什么果,真乃至理名言。
亨利·斯图尔特,69岁,白人
原纽约州联邦法院死刑执行官
你好,年轻人:
这样称呼你不知对否,但我感觉你如果不是个年轻人,就可能是个神父。因为只有这两种人才可能对人的临终想法感兴趣,多数中年人已被日常生活麻醉了。
作为一个死刑执行官,我就曾麻木地生活了几十年。现在我已不能确定自己还能在世多久,因为我患了白血病,虽然骨髓移植有可能救我的命,但我不打算这样做了。我希望早一点离世,因为在我的一生里,被我亲手结束的生命太多了,尽管那是我的工作。我现在年龄越大,越明白这一职业罪孽之深重。
我出生在布鲁克林,工作需要我成为了死刑执行官
我出生在纽约的布鲁克林,家里有7个兄弟姐妹,我排行第五。父亲给一个犹太人开的肉店打杂,母亲给几家人帮佣。他们终年在外工作的时间很长,照顾我们的时间很少。我父亲有一副公认的好嗓子,但是生活的窘迫使他年轻时曾一心要当歌唱家的梦想彻底破碎。
从我有记忆起,他每次回到家必定酗酒,酒后必打母亲和我们7个孩子。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我的几个兄弟经常在外面打架、偷盗,其中两个常年进出少年管教所。而我则生性内敛沉默,为了改变命运,中学毕业后我考进一所警察学校,毕业后便在纽约州联邦法院当了一名法警。我看似成了我家最有出息的人。
几年后,由于需要,我被培训为注射死刑执行官,随后一干就是二十几年。我虽然属于不易动感情的人,但在刚开始工作时,目睹自己亲手把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一两分钟内完结的整个过程,我的神经和心脏都曾经被强烈地撕扯和震动过,按下启动毒液注射按钮的手也震颤不止。后来,随着执行次数的增多,我的心理反应逐渐趋于平静,习惯最终改变了一切。
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我不是法官,死刑不是我宣判的,杀人偿命是本州的法律,我只是个执行法律程序的工具而已。不过,即便如此,每次看到躺在死刑床上的人濒死前的表情,任谁都难以无动于衷。他们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里都会在那一刻出现对死亡的至深恐惧,对自己的绝望和悔恨;他们多数口中念念有词,应该是在请求上帝的宽恕。
也有人能够在最后的时刻忽然平静下来,似乎已能坦然地接受即将到来的死亡的惩罚;还有的则带着极为恐怖的表情离去,人还未被注射毒液,已经因为恐惧导致全身僵硬,提前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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