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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收录] 《夫纲不容挑衅》作者:金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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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25 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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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夫纲不容挑衅》
作      者:金晶
系      列:脸红红BR1162
出  版 社:喵喵屋工作室
出版日期:2021年07月23日

内容简介:

娘子娇柔,榻上媚态勾人,尝过就放不开;
王爷隽朗,帐下霸道蛮横,惹上就逃不了!

娘死爹不宠的骆允喃,自小被丢在庄子, 回京半路遇上山贼,
为了能死里逃生, 这辈子做过最恶毒的事就是杀人放火。
段钦贵为世子,这辈子做过最善良的事, 就是在山贼手中救了个小哑巴,
没料到小哑巴竟捅了他一刀,逃之夭夭, 他发誓,让他找到她,
他绝对让她生不如死。 再相见,小哑巴一脸无辜地谈婚论嫁,
还想着嫁人, 他冷嗤,她要嫁他就娶她回家,关起门来,
床上床下肯定折磨得她欲死不能。
这日,娇柔的世子妃听闻世子去青楼找乐子, 本就心里磨着杀人刀,
嚣张地带人上青楼寻夫, 决定先从他身下那几两肉开始割起。
段钦被气得不轻,眼看他的小娘子三天两头闹和离,
夫君不发威她当他是病猫,王爷府的夫纲,必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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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7-25 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京城有福茶楼里,一楼的说书先生正说着起劲,一个穿着白色锦衣的翩翩公子上了二楼,敲开了其中一间厢房,走了进去。

  「段钦,你还在这里,赶紧,看热闹去!」

  坐在厢房里的公子长得斯文儒雅的模样,可惜他神色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不去。」

  「这个热闹,你要是不去,我保管你後悔。」

  「什麽热闹?」段钦冷冷淡淡地问。

  「宁德侯府的嫡长女回来了,这是三个月前的事了,听说她样貌丑陋无比,没有规矩,在府里不是折磨下人就是欺辱她底下的几个弟妹。」齐衡说的起劲,结果一看这人的神色,就知道根本没听他说话。

  「段钦,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齐衡无奈地扶额。

  段钦慢慢地转过身,淡淡地横了他一眼,「在听。」

  「行,我继续说,今儿盛大小姐不是弄了一个游湖吗?邀请了那位据说人家长得貌美,脾性温和,倒是她弟弟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把人给推进了湖里,不是玩闹,是玩真的。」

  「嗯。」段钦意兴阑珊。

  「幸好盛大小姐心细,因为游湖安排了不少会泅水的婆子在,这不,救了人。」齐衡说的是那一位宁德侯府大姑娘的事,可重点却是人家盛大小姐人美心善。

  谁不知道,盛大小姐是齐衡的表妹,而且盛大小姐对段钦芳心暗许。

  段钦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地盯着齐衡,看得他头皮发麻,败下阵来,「好,是我答应了我表妹,在你面前竭尽所能地夸她的好。」

  「呵,女人。」段钦眼眸一冷,嫌恶地侧了侧头。

  「我表妹哪里不好了?」

  「哪里好了?」

  「人美心善。」

  「人美心善,还需要你在我面前夸她好?」

  齐衡倒抽一口气,这话也在理。

  段钦没再看他,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又侧过头看向窗外。

  齐衡忍了忍,没忍住,「我说你怎麽回事?三个月前回来之後闭门不出,现在出门了却又爱理不理人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三个月前……

  段钦眼里闪过一抹杀意,敛了眸子,「你管太多了。」

  「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啊,你要是有什麽心事同我说说?」

  「然後让你转头就把情报卖给你表妹?」

  齐衡说完话,正喝水,听到他的话,猛地喷了茶,「咳咳咳!我、我才不是这样的人。」

  最後,齐衡心虚地跑了,还别说,心事被猜中了。他最近缺银两,他表妹财大气粗,不坑她坑谁,却也没挖出什麽好情报来。

  贴身侍卫金木走了进来,行礼道:「世子爷。」

  「如何了?」

  「有消息了。」

  波澜不兴的黑眸猛地看向了金木,「哦?」低沉的嗓音隐隐透着嗜血的味道。

  金木身体紧绷,能感受到世子爷身上的杀意,尽管不是对着他来的,但是这一股杀意令他动弹不得。

  「线索指向了京城。」

  段钦忽而一笑,「京城啊……啧,小鸟还真的是会逃。」

  京城,可是他的地盘,她若是在这里,他让她有去无回。

  「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本世子找出来。」

  「是。」

  ◎             ◎             ◎

  宁德侯府。

  骆允喃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她慢慢地坐起来,听到一阵压抑的哭泣声,素手掀开床幔,看到了她的继母陈氏坐在那里哭。

  「你这是怎麽了?」骆允喃刚醒,声音略微沙哑,可声调柔和,让人一听就心生好感。

  陈氏哭得红肿的眼闪过一抹狠厉,随即温柔地抬头,「大小姐可算是醒了。」

  「我……」骆允喃迷迷糊糊,忽然想到了什麽,「小弟呢?」

  陈氏哭得更大声了,「他、他……」

  彷佛想到了什麽,骆允喃也跟着伤心地哭了出来,「莫非小弟他出事了?怎麽会!我记得我落水前,他站在船舷边,难道小弟跳下来救我?他、他怎麽可以这麽做啊!他可是爹爹唯一的儿子,若是他出了什麽事,我哪有脸见列祖列宗!」

  陈氏保养得宜的脸出现了一丝细纹,这个小贱人胡说什麽!

  「没,你小弟没事。」她僵硬地说。

  骆允喃轻轻的啜泣声一顿,「当真?夫人没有骗我?」

  陈氏心里恨极了,这骆允喃回来这麽久不曾喊她一声母亲,就算她是後娘,也不该这般打脸地只喊她夫人,可奈何骆允喃说自己铭记生母的生育和养育之恩,总归就是她两样恩情都沾不到,毕竟当初骆允喃被送到乡下庄子里还是她吹的耳边风。

  宁德侯的父亲老宁德侯当年陪着先皇打天下,後天下安定被封了侯爷,先侯爷去世之後,宁德侯承了爵,但是有名无实,不过这人会钻营,倒是让现在的皇上记得他祖上的功劳,也给他几分薄面。

  宁德侯娶了当时礼部尚书之女严氏,生了骆允喃之後就一直没有再生,府中也有庶女,可就是怎麽也没有儿子。严氏在骆允喃八岁的时候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给折腾没了,後宁德侯将当时的良妾陈氏提为正妻,紧接着骆允喃以身子不好被送到乡下庄子里养身体。

  陈氏初为良妾时,家里是商户,然而在她嫁人不久,她的弟弟中了前三甲,後在翰林院做事,从商户一跃成了官家,虽然官位不显,但对宠爱陈氏的宁德侯而言够了,名正言顺把陈氏提正,而陈氏底下的几个孩子也都成了嫡出。

  至於小弟骆腾,是在骆允喃离开之後出生,比她小了整整八岁,是宁德侯唯一的儿子,今年八岁,力气很大,宁德侯常常以此为豪,想送他去军营挣功名,被陈氏拦住,宠得性子不知天高地厚。

  「你弟弟好着呢!」陈氏几乎要咬碎了一口牙。

  骆允喃垂下眼,长长的羽睫上挂着泪珠,遮掩了眸里一闪而过的嘲讽,余光瞄到屏风後的一双黑色靴子,唇角不经意地翘了翘,语调轻松,「弟弟没事就太好了。」

  陈氏憋着气,「当时出了什麽事,怎麽你掉到湖里了?」

  骆允喃虽然刚回宁德侯府,可陈氏不敢小看她,尽管她模样娇媚,软弱无力,可陈氏每回想针对她,却不占上风。

  陈氏心中暗恼,当初不该送她去乡下的庄子里,以至於现在捉摸不透她,还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唉,没什麽。」

  「你这丫头,还有什麽话藏在心里不愿说?」陈氏面上笑着,心里早骂开了,现在外面所有人都说宁德侯府的小公子谋害嫡长女之命。

  骆允喃依旧摇头,「真的没什麽,是我不小心摔下去了,都怪我自个儿。」

  「你!」陈氏气急了,她越是这样不说,不就是越是证明她儿子害她吗?

  这样下去不行,陈氏声音一变,带了冷意,「你可是恨我恨侯爷,将你送到庄子上去?」

  「怎麽会?」

  「既然没有,为何侯爷安排你嫁给李大公子,你怎麽都不愿?」

  李大公子,是李大将军之子,此人文韬武略,曾是不少京城大家闺秀眼里的好夫婿人选,没错,曾是。

  骆允喃为难地说:「一开始听说爹和夫人给我安排了这麽好的婚事,我心中雀跃不已,可是……」她咬了咬唇,「我偶然听到雀喜说,这本是二妹妹的婚事,二妹妹对他芳心暗许,就是李大公子的腿摔瘸了也执意要嫁过去,这般真情,我岂能插足。」

  「你说什麽!」陈氏愣住了,「雀喜说的?」

  「嗯,我亲耳听到的。」雀喜是侯府二小姐骆韵语的贴身丫鬟,而李大公子便是骆韵语的未婚夫婿。

  至於这麽好的婚事为什麽会落在她的头上,当然是因为李大公子腿瘸了,骆允喃一开始就不信他们会待她好,知道真相一口回绝了这婚事,甚至亲笔写信告知了李大公子,说她不能横刀夺爱。

  於是李大公子也知道了宁德侯府的打算,本来若是好言好语地退婚也成,却用这种替嫁的低劣手段,李大公子刚正不阿,二话不说就解除了婚约,前几日酒後吐真言说了实话,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骆韵语的德行。

  骆韵语哭得死去活来,於是骆腾就出手想教训骆允喃,结果害了他自己。

  ◎             ◎             ◎

  陈氏最近焦头烂额,女儿的名声被玷污了,想尽法子逆转过来,可还没想出法子,好了,小儿子乖背上了杀害嫡姐的罪名。

  就算说他不小心绊倒了骆允喃都不行,因为当时不少人看见骆腾口出不逊,将人给推入了湖里。

  陈氏本想让骆允喃说实话,让侯爷知道她蛇蠍心肠,可到了後来,竟是挖出了这样的事实,原来是雀喜那小丫头多了嘴!

  怪不得一开始说骆允喃和李大公子的婚事时,骆允喃一脸的害羞,没过几日死活不同意,本来打算要逼着她嫁,结果将军府传来了消息,主动解除婚约,他们也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松得太快了,一不留神,骆韵语的名声被毁了。

  骆允喃掀开衾被,「小弟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看看他。」

  「他没事。」

  「那夫人刚才在哭什麽?」

  陈氏脸色微黯,本想故意示弱,让骆允喃露出她本来的真面目,却被将了一军,生硬地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多谢夫人,我很好,你刚才哭得这般惨,我还以为小弟出事,幸好没有,否则我这个做长姐的,心里过意不去。」

  陈氏快气死了,故意让人引了侯爷过来,骆允喃却是半句话都没松口。

  「夫人不要多想,我去庄子跟你还有爹有什麽关系,爹也是为了我的身子着想,那里清静适合养病。」

  「你这麽想就好。」陈氏乾巴巴地说。

  「我不恨你,也不恨爹,我如今回来,是家里的嫡长女,自然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弟弟他年纪小,略微顽劣也是情有可原,我不会同他计较,一笔写不出两个骆字。」

  只字不提她是如何落水的,却把骆腾干的事给落实了,陈氏听得恼怒。

  骆允喃又躺了回去,好整以暇地对陈氏说:「既然无事,我歇一歇。」後面的一句话声音很轻,「吃了不少的水,当真吓坏我了。」

  陈氏还没说什麽,宁德侯从屏风後走了出来,「你好好歇息,你那不中用的弟弟身体好着很。」

  「侯爷……」

  「骆腾年纪不小了,送去军中好好锻链实属好事。」一句话,宁德侯就定了骆腾的事。

  陈氏还要说什麽,可一想到如今京城里对骆腾的议论,确实是送到军营里好,一派柔顺地说:「都听侯爷的。」

  骆允喃半眯着眼,「爹,女儿有些累了。」

  「嗯,你休息着吧。」宁德侯点头,冷着脸出去了。

  陈氏心中打鼓,也急急地跟着出去,如何都要把男人给哄住先,送骆腾去军营是一时之计,还有韵语的事……

  等人都走了,骆允喃掀了掀眼皮,眼底一片肃杀之气,粉嫩唇瓣轻启,一抹冷笑逸出。

  就这样的伎俩在她眼前晃悠,真是不够看。

  不过没事,有仇报仇,她会慢慢来,让他们痛不欲生。

  躺了没一会儿,丫鬟双喜走了进来,「大小姐,宁安县主给你帖子,请你五日後去赏花。」

  「嗯,知道了,替我应下。」

  「是。」

  她今年十六岁,在庄子里待了八年,陈氏有意养废她,她生母却替她做了各种准备,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各个都忠心耿耿,深藏不露,琴棋书画她无一不精。

  但是……她眼睛忽然一红,想到他们,她的心就无法控制地疼,晚上夜夜难寐,只要闭上眼,就会听到他们对她喊,大小姐快跑,大小姐快跑啊!

  若不是宁德侯和陈氏要她回来,他们岂会死!骆韵语不想要的婚事,就想要推到她的头上,凭什麽!

  宁德侯这个男人冷酷无情,自私恶劣,舍不得疼爱的女儿嫁一个瘸子,又舍不下和大将军做亲家,呵,天下的好事,他异想天开地想全占了。

  真正对她好的那些人都死了,就死在了回京的路上,她替他们报了仇,可心中的那股恨意还是难消。

  她睁着眼,不想睡,可身体过於疲惫,眼皮一点点地落下,终究撑不住睡了过去。

  ◎             ◎             ◎

  「你叫什麽名字?」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

  骆允喃浑身打颤,她狼狈地坐在地上,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呜呜呜!」用力地摇头。

  「哦,哑巴吗?」

  「哈哈哈,一个哑巴,三当家挑了个半天,结果就挑了一个哑巴!」

  「脏兮兮的,怎麽有胃口吃得下。」

  「三当家怎麽好这口!」

  「哈哈哈,这口味奇特。」

  「啧,一个哑巴,在榻上叫都不会叫,有什麽意思!」

  「嘿嘿,三当家爱这口。」

  骆允喃缓缓地抬头,对上一双阴沉的黑眸,那个被喊三当家的男人,年纪很轻,在这一个山贼窝里,要不是他神色阴鸷,真的让人看不出他是一个山贼。

  是了,山贼。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场景,奋不顾身护着她的管家伯伯,贴身丫鬟血淋淋的样子,从小陪着她的嬷嬷被砍断了半个脖子……

  她临时被换上粗布麻衣,嬷嬷用渐渐冷却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护着她,可是她还是被发现了!

  然而比起脏脏的她,同时被劫的商贾更吸引人的目光,商贾那几辆马车上除了金银珠宝,还有娇滴滴的妻妾。

  她雇来的保镖跑了,忠心护着她的人都死了,都是眼前这一群山贼干的!

  她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甲掐入她的手心,疼得她想哭,可她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泪,早在他们死的时候都流乾了。

  她麻木地看着这个男人,就见他像捉小鸡似地拎起了她,冷声道:「老子就喜欢不会叫的女人。」

  「老三喜欢,那就拿去吧。」

  听到这话,她默默地看着了过去,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腿上坐着一个妖娆的女人,满脸的胡子,说话的语气,好像她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货物。

  「嗯。」男人应了一声,就提起她往外走。

  他们尚未走远,就听到女人的哭声,以及男人的粗口,山贼窝瞬间成了男人的销魂窟。

  她不知不觉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下一刻,她被他扔在了地上。

  「松手!」

  她恍若未闻,眼神呆滞。

  「松开!」这一回,他的声音更冷了些。

  她慢慢地回过神,从下往上瞅着他,他冷冷地看她,「你该不会以为老子看上你了吧?」

  他不是看上她了吗?

  他忍无可忍,直接将身上的衣袍给脱了,「就你这浑身上下没几两肉的,还以为我看上你了?呵,你的手抓着我的衣袍不放,难道不是求我救你?被我一个男人上总比被一堆男人上的好吧?啧啧,小哑巴,看着顶聪明的,嘴巴不会说话,心眼就多开了一个窍。」

  她,扯着他?她记不清了,她低头看着他扔下的衣袍,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抓着衣角不放,她的手沾满了泥土,泥指印都留在了他的衣袍上,证据确凿,不容辩驳。

  带着恶意的话就像冰雹一样一粒粒地砸在她的身上,她也不觉得痛,她只觉得恨。

  垂下的眼睑里是满满的痛苦和痛恨,她恨她爹,恨那狠毒的陈氏,若不是他们让她回京,她何故会遇上了山贼,护着她的仆人又岂会成为刀下亡魂。

  她不能死。

  她要活。

  她要搅得那一家子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还有这些山贼,她恨不得拿刀一片一片地刮他们身上的肉。

  可眼下,她得活。他说的对,被一个男人上总比被一堆的男人上的好。

  他们喊他老三,那麽比起那些虾兵蟹将,他在这里有点名堂,她怯怯地看他,他正坐在椅子前,端起了茶喝。

  这个男人很奇怪,为什麽他身上没什麽匪气,喝茶的样子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看什麽看,去洗乾净!」他看也没看他。

  她缓缓地站起来,去屏风後将自己整理了一番,再出来时,虽然发髻乱七八糟,身上的衣衫粗糙,却也难掩她娇媚的容颜。

  「老子让你去洗衣袍,你……」他侧过头就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她,她没想过,他原来说的洗乾净,是让她洗衣袍。

  而不是让她弄乾净她自己。

  他眉头一皱,正要说什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倏地站起来,一把将站在他跟前的姑娘狠狠地扯到了怀里,想说什麽让她听话,可她已经很听话地待在他的怀里了,他一时间被梗住了。

  对一个小哑巴,他不能有太多的要求。毕竟是他自己说的,不喜欢女人叫,不管是榻上还是榻下。只是这样一来,有点难度。

  正思考着,他的身子猛地一僵,一双软嫩的小手朝他的小腹下方摸了过去,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她无辜可怜地看着他,彷佛在说,她会做事,求他不要把她丢出去赏给那一堆男人。

  他喉咙发紧,想让她滚开,可那脚步声更加的近。

  他一迟疑,她就从他怀里溜了出去,蹲在他的脚边,小手从他的衣衫下摆探了进去……

  ◎             ◎             ◎

  骆允喃努力回想着,刚才从那个大堂出来的时候,她看到有衣衫暴露的女子与男人在调笑,女子的手往男人的下方摸去,男人立刻笑了。

  所以,这个动作,是在讨好男人的吧。

  她抬头看他,盼着他也能笑一个。

  然而,他没有笑,脸,更阴沉了。

  她不知道是哪里做错的时候,他突然动作凶狠地捏着她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倒是懂的多!」

  她懵懵懂懂,手就停在那里,不上不下,突然她被他摁在怀里,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膝盖上,长这麽大,她都未曾与男子这般亲密,她瞬间红了脸,想让他放开,可想到自己是哑巴,不该说话,只能着急地呜呜呜。

  他没理她,目光一直注视着外边,察觉到那气息越来越近了,他突然动了。

  骆允喃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不知道他为什麽动了,而且动得好奇怪,好……

  「小哑巴,看着乾煸,没想到该有的肉的地方都有,嗯?老子看看你是不是雏?若不是我就把你丢给那群男人玩。」

  她耳根子红通通的,目光焦急地看他,就见他根本没看她。

  他望着外头,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到糊纸的窗户上,他们俩身影紧紧地交缠着。

  啪的一下,她的臀冷不防被拍了一下,她惊弓之鸟地缩在他的怀里,迷茫地看着他一上一下地抱着她起伏。

  她的双腿踩不到地,在半空中摇呀摇的。

  最令她恐惧的还是男人嘴里的话,淫荡混乱。

  「乖一点,老子就轻一些,不然就把你干得下不了地!」

  眼泪猛地从眼角掉下来,委屈恐惧,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下一刻,她无声地哭了。

  他继续说着淫词,动作也越来越夸张,突然抱起她走了起来,她吓得紧紧抱着他,眼泪一颗一颗地融进了他衣袍里。

  她趴在他的肩头上,听着他的呼吸声,感觉到他的热气轻抚过她的耳畔,目光又落在了那交缠的影子上。

  怀里的姑娘是个哑巴怎麽办?

  只能自己来。他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声,气息忽的一沉,声音也跟着沙哑,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嗯,小骚货!」骆允喃缓缓地抬头,目露疑惑。

  他,怎麽了?

  凑巧他低下头,两人双目互对,他哑口无声,随即满脸的狰狞,狠狠地又拍了一下她的臀,「看什麽看,给老子受着!」

  骆允喃不知道他要她受着什麽。

  但是能感觉他的体温越来越升高,他喘得越来越沉重。

  她疑惑地歪着脑袋看他,就见他的声音顿了一下,下一刻偏开头不看她,只露出一截紧绷的下颚。

  被他抱着走了一会儿,她感觉臀下有一抹硬物顶着,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她不喜欢他身上那股炙热如火浪的气息,他身上没有什麽奇怪的味道,反而乾净得不像是山贼。

  可是他的作风鲁莽,说话粗俗,以及看人的目光阴冷戾气……

  这些都改变不了他是山贼的身分。

  他没注意到,在他怀里柔弱的女子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光芒,转瞬蛰伏在她眼底深处。

  圈着他脖颈的手,悄然地捏紧,彷佛再紧一点,再紧一点,她就能捏断他的脖颈。

  然而,这些都是空想。

  她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姑娘,别说捏断他的脖颈,连掐死他也不可能。

  没有能力杀他,且杀了他就会打草惊蛇。

  她要杀死这一窝的山贼。

  他们没一个手里乾净,都该死。

  隐秘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会儿,尔後悄然离开,而浑身杀意的骆允喃下一瞬间便被扔到了地上。

  她发出吃痛的闷哼声,就见他背过她,急急地走到了屏风後面,紧接着就是水声。

  她揉了揉摔疼了的手臂和臀,不知道他是怎麽了。

  这个人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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