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同居》作者:七季
七季《未婚同居》
出版日期:2017年10月24日
内容简介:
他的女人,又凶又傲娇,让他床上爱不释手;
她的男人,又坏又无赖,教她下床又爱又恨。
白采妮是个不婚主义者,她有钱有房,标准工作狂,
因为长得漂亮,身材又正,打扮又时尚, 追她的男人一直不少,
可惜她从来连看个一眼都懒, 更别说是一夜情了。
直到某一夜, 她这个刻板又无趣的女人,一时脑袋拎不清,
竟半路拎个小白脸回家,可惜,别人带小白脸回家滚床单,
她却逼他打扫清理家务,想跟她上床?下辈子再说。
结果这位帅气小白脸,竟是她家顶头上司, 更教她火大的是,
她开口邀他上床,他竟然敢说不要, 惹得她不爽,
索性扑上床,直接将人给办了。
只是没人告诉她,床上的男人不好惹,她这一扑,
不但被陆佐给摆弄得下不了床,还把一辈子给赔上了。
下载链接:http://www.yqtxt.net/thread-91542-1-1.html 第一章
白采妮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和平时加班的时数比较,今天从公司出来得不算晚。很多人都不理解,现在已经是营业三课课长的她为什麽平时还要加班,给自己没事找事做。别的部门都是职员加班求表现,主管早早回家陪孩子,只有他们部门相反。
对於那些不理解的人,白采妮才觉得他们是不是脑筋有问题,答案当然是因为她喜欢工作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反正回家也是处理工作,为什麽不在公司完成呢?
白采妮二十七岁的年纪,说年轻也不是新人,但身为课长,绝对算是个年龄的突破,又加上她是女人,年轻女人担任要职本来就容易引发非议,如果她再有所懈怠,树立不起威信,整个部门没人听她调动,那工作也就进行不下去了。所以於公於私,努力工作都是她最好的选择。
白采妮的脑子里计算着这个月的业绩,虽然这月还未过半,但保持目前这势头的话,想超过上个月应该问题不大。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能踏实地睡个好觉。
正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白采妮看了眼手机,是家里打来的。她那张本来就没什麽表情的脸上似是凝固了下,但还是马上把手机拿了起来。
果然,她还没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她妈妈中气十足的声音,无非和平时一样,问她在哪里做什麽。当她妈妈得知她刚下班正往家走,并且这礼拜也没什麽私人活动後,她妈妈的音调又提高了几分,彷佛听到了什麽惊世骇俗的事。
「又加班?你一个女孩子家整天除了加班,就没点别的事情做吗?隔壁王阿姨家的小丽,就是小时候经常和你一起玩的那个,人家跟你同岁,现在每天晚上都去和男朋友约会,每次见到他们都是黏在一起,听你王阿姨说,他们年底就要结婚了。
还有那个李智拓你记得吧?妈妈以前同事的小孩,两年前介绍给你,结果你死不同意的那个,我都收到人家小孩满月酒的请帖了。还有那个小唐,你国中同学,那个当太妹的,住我们家隔壁街的那个,我前几天去买东西碰到她妈妈,别看人家学业不行,大学都没上,说是嫁了一个企业小开,婆婆刚买了房子给人家,瞧她妈妈那个得意的样子,你都不知道多气人。」
听到她妈妈终於说到这里,像是为表现气到不行,白采妮听到了她妈妈重重的叹气声,她知道重点来了,「你知道小唐她妈妈还跟我说什麽吗?她说你们家采妮从小功课就好,听说现在进大公司当主管,真是了不起啊。
不过也是很辛苦吧?那点薪资什麽时候能买得起房啊?女人啊,还是要趁着年轻找个好人家。你说她是什麽意思?被人那样讽刺,你听了就没什麽感觉吗?」
「没有。」白采妮坦白地说。
「你这是什麽态度!」电话的那边,她妈妈咆哮了起来,「就是你有这种态度,才让妈妈总被人笑话,说我们家女儿嫁不出去。人家都以为你去大公司能带个金龟婿回来,结果现在你就只有工作、工作、工作,连家都不回了,打通电话给你,你也爱理不理。
现在都几点了?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乱逛,连个陪在身边的人都没有,你就不觉得害怕吗?都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麽。」
九点半会很晚吗?白采妮看了看周围很多和她一样匆忙往来的行人,不打算跟她妈妈争论这个问题,因为她知道,这对话还没结束。果然过了几秒,电话那边,她妈妈又喘了口气,十分决绝地宣布道:「总之,这个周末的时间你要空出来,我有一个老同学,她儿子跟你在同一个县市工作,妈妈到时候会安排时间让你们见面。」
真是厉害。白采妮不禁感叹,远在老家的爸妈竟然能远端寻找相亲对象给她,这种能力要是放到国安局,一定大有作为。她叹了一口气,道:「妈,我不是早说过了吗?我还不想结婚。」
「你不想的事情可多了,我当年就不该让你去外县市找工作,就应该在当地随便找个工作给你做,每天盯住你,那现在我的头发也不致於白得这麽快。」她妈妈说:「这次你要再放人家鸽子,让妈妈我没面子,以後你都不要再回这个家了!」
电话不出意料地被挂掉,已经习惯了她妈妈作风的白采妮没有因此停下脚步。街边的路灯下飞着很多趋光的虫子,一点都不怕人,灯光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她妈妈这样说,这算是下最後通牒了吧?想想倒也该到她妈妈的忍耐极限了。说到底,为什麽一定要让她结婚呢?车子、房子她可以自己买,虽然慢,但总有一天会有,总不会露宿街头。
到时候她的包包和鞋子想摆一屋子都可以,不用和别人分享她的空间,也不用去迁就另一个人的作息。即使她之後老了、生病了,也完全有积蓄请看护照顾自己,不用去考虑另一个人的生活品质该怎办的问题,拥有完全属於自己的人生有什麽不好?
白采妮看过太多人因婚姻而不幸,当然因不婚而後悔的人也有,但机率都是百分之五十,各占一半,那为什麽她不能按自己希望的去选择生活?话说回来,所谓的男人,如果不依附他生活的话,那他和朋友的差别,也就在性关系上而已了吧?就像个会说话的按摩棒一样,那何必非要通过婚姻得到?
如果法律规定女人一定要有男人陪伴才被认为是正常的,那麽与其找个自以为是,日日跟自己作对,还要跟自己分财产的男人,还不如去买个听话、乖巧,清楚自身定位,翻脸时也分得乾净的男人。
瞧,找个男人而已,方法不是有很多种吗?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白采妮已经开始用手机搜寻租男人的管道,反正只要让她妈妈认为她有固定男友,相亲这种可笑的事就可以停止了。
而找牛郎当然是往无底洞里跳,她白采妮不致於那麽蠢。现下时兴的交友软体虽然多,但那种耗时较长,出差错的可能性高。找熟人介绍,对自己的资讯太清楚的话,又有机率给自己惹上麻烦。
看来比想像中还困难的样子。白采妮边低头看手机,脚步仍未减慢。
就在经过不知第几盏路灯时,白采妮停了下来。在刚才她经过的地方,她的眼角余光扫到什麽引人注意的东西,於是她停下来回过头确认。路灯下的花圃边上坐着一个男人,黑色短发,穿着件酒红色的运动衫,搭灰黑色运动裤和一双脏兮兮的运动鞋。他颓然地坐在花圃边上,垂着个脑袋,手里握着罐装啤酒,看样子是从不远的便利商店买的。
失恋了吗?不管怎麽说,这种彷佛沉浸在自我忧伤中的氛围与周遭的来往人流很不相符。不只她,路过的其他人也有很多忍不住好奇地看他一眼,然後自他身边匆匆而过。
如果在平时,这种如弃犬的人是什麽身分,白采妮是根本不会在意的。但此时,她的脑中闪过某天偶然听到的公司女职员的谈话。
在这种职场OL高密度集中的道路上,时常会有无家可归的小白脸在等人。可能是离家出走,可能是游手好闲,总之也不是什麽正经人,为求一个落脚的地方而出卖身体,轻而易举就能带走,而且非常听话。听她们神神秘秘地分享这种经验,当时她只觉得很无聊,如今看来,收集任何方面的情报都是有用的呢。
白采妮看着那坐在花圃边上的人,审视一番,年轻、一人、两手空空、衣着脏乱,在非娱乐区买醉,摆出可怜的样子。她走了回去,停在了那人面前。见他没有抬头,但她不在乎,这个人的相貌如何与她没有关系,她只关心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你没有地方住吗?」她问。
坐在那里的男人肩膀动了动,缓慢地抬起了头。
在陆佐的眼中,出现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首先是一双中规中矩的黑色高跟鞋,很细的脚踝连接着很细的小腿,但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他抬头,只见她乌黑的长发衬着她那张冰冷的脸,细边黑框眼镜反射着晶亮的光。这双腿的主人在路灯下冷冷地瞧着他,那柔黄的灯光也没能给她的目光带来一丝温暖,好像他只是个摆在这里的什麽装饰。
陆佐在想,他莫不是被什麽杀手组织盯上了?他眼前这个人的气场就是穿着一身红,也像是去参加葬礼,她叫他是想干嘛?他点头,觉得被这样的人搭讪也太搞笑了,不禁打趣地问她道:「是啊,你要收留我吗?」
「你听话吗?」白采妮盯着他那张意外长得还不错的脸问。看他这个卖相和这老道的对应,应该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所以说直接点没关系吧?
不是吧,竟然来真的?陆佐意外地重新审视白采妮。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周身散发着一股禁慾气息,原来意外地怕寂寞呢。又扫到她脖子上挂的识别证,那个公司的Logo让他眼底一亮,这不是他家公司吗?
「刚下班啊?姐姐,很辛苦哦。」陆佐道。乾丰进出口贸易的董事长正是他爸爸,怎麽说他也算是个少东,现在被公司职员当成卖春小狼狗,说是奇耻大辱都觉得好笑。
是他现在这样子让人觉得他很落魄吗?没办法啊,他爸爸硬要他来这边的分公司上班,说好了会安排好他的食宿,结果他只是提前到了一天而已,就告诉他住处还没好,让他住饭店。他本来就是千万个不愿进自家公司,这会正郁闷呢,又跑出个要包养他的女人。
「我配合度很高的,看你要怎麽玩罗。」陆佐笑了笑,反正也是真没地方住,陪陪寂寞的自家职员,除了做好事,也顺便当打发时间了。
「做什麽都可以吗?」
「我很厉害的,试试就知道了,包你满意。」
白采妮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的确光说是没用的,试试就知道了。
◎ ◎ ◎
半小时後,陆佐到达这县市的第一天,第一个落脚点是在陌生人的家里。
白采妮的家很简单,客厅没有电视,取代的是一面墙的书架,陆佐刚进这个房子,很自然地被那书架吸引去了目光。他倒也不拘谨,跟在自己家一样走过去上下打量,首先是很多的专业书籍,还有一些通俗小说,另一部分摆放着文字古怪的书籍。他抽出一本黑色封面的书,细细打量,眉间皱了皱,「捷克语?」
「你认得?」白采妮的声音里难得透出了讶异。
「只是能分辨出来而已,你摆这麽多捷克语的书干什麽,你是翻译吗?」他问道。
「个人爱好而已。」
陆佐扬眉,以为她会为了应付他,随便编些谎话,没想到她倒很诚实。他把书一合,放回原处,见白采妮的包包放好了,鞋也换好了,那麽现在该做些正事了吧?其实仔细看看,她的身材相当不错,皮肤也很白,就算眼神冷了些也不要紧,关了灯就看不到了,无论怎麽想,都是他赚到了。
那麽身为一名合格的小狼狗,他首先要做什麽呢?亲昵地凑上去帮她揉肩膀,然後把手伸进她的衣领,自然而然地完成任务就好了吧?陆佐摩拳擦掌,对於这种新鲜的体验,他竟然有些跃跃欲试。
「好了,你也看得差不多了,这房子就这麽一丁点大的地方,什麽东西在哪,应该看一眼就很清楚了吧。」白采妮也同样意识到这虚伪的社交可以结束了,发号施令般地宣布道:「那麽可以开始了,就从厨房开始可以吗?」
可以呀、可以呀,陆佐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有尾巴在摇来摇去。不过为什麽说从厨房开始?难道她所指的「做什麽都可以」是指那种特殊爱好吗?在奇异的场所亲热之类的。瞧不出来,真的很爱刺激呢。可该不会厨房结束,还有别的地方吧?他的身体受得了吗?
陆佐正在沉思,白采妮则对於他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不是说配合度很高吗?怎麽不立刻回应她的问话。
「厨房之後是厕所,浴室你不用管,我自己会清理。客厅的话,只要把地打扫乾净就可以了,卧室也不用你管,很轻松吧?我希望你能快点开始,因为我十二点前要睡觉,外面有声音我会睡不着。」见他不回答,白采妮索性一次下达所有指令,让他一起消化。
陆佐消化不了,怎麽越听越觉得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啊?他问道:「那个……请问一下,所以说我要做的事是什麽?」
「打扫屋子。」白采妮说。
他点头,这样就合理了,他也怎麽听都像是要打扫,但重点是不是错了?
「打扫屋子?你该不会大半夜把我带回家,就是为了给你打扫家里吧?只是这样而已吗,没别的什麽事情吗?」他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的牛郎,气急败坏地就差直接喊出「不是要包养我吗,这种程度的使用就够了吗」这样的话。
这并不是说陆佐有多麽饥渴,只是这个事态的发展太过诡异。要知道,遇到这种搭讪他也是头一遭,现在是什麽情况他已经搞不懂了,这跟一般的剧本走向不太一样啊。
其实白采妮找陆佐当然还有别的事,就是拿他当幌子,拒绝那个周末要见的相亲男,给她爸妈摆样子看是主要用途。但那也要先看他的人品怎麽样,尤其见他应对老道,似乎对这种事熟门熟路後,她就更要考察一下。如果他真的听话就还好说,如果比她预想的还糟糕的话,那他就是一颗地雷,她不可能会让他接触她的生活。
现在只是让他打扫一下屋子而已,就已经有这麽多怨言。白采妮的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她提醒道:「你还是不要一直说话浪费时间的好,我说了,要在十二点前做完。」
什麽态度啊!真当自己女王吗?陆佐身为小白脸的自尊也被点燃,很入戏地反驳道:「要是知道你找人当清洁工用,我才不会来,我为什麽要帮陌生人做苦工?」知道我是谁,包准吓死你!他在心中呐喊。
「哦,是吗?清洁工的话,有专业技能的保障,完全值得投入金钱。你呢?你自己跟来时就没想过凭什麽天上掉钱,有让你白吃白住的好事吗?没有,世上没有那种好事,出卖劳动换取食宿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我不懂这有什麽好值得抱怨的。」
「我也没想着白吃白住啊,只是这个出卖劳力的方法……」陆佐顿了顿,说不出下半句,总觉得超级丢人。恶魔啊,这女人真是个恶魔,明明是她不按游戏规则来,还弄得好像他多不懂事。他都作好牺牲色相的准备,结果她只是看上他的肉体适合做打扫工作。
「啊,我懂了,做爱。」白采妮在他那欲言又止,气得恨不得把舌头吞下去的扭曲表情中,解读出了他的意思。
陆佐感谢她的理解力不差,但她下面出口的话真的让他咬到舌头了。
「不需要。」白采妮很乾脆地告诉他,「那种女性明显处於劣势,需要承担更多风险的行为毫无意义,为什麽要替人供吃供住,还得赔上自己?我不会做那种蠢事。」
蠢事?你是在约炮啊大姐!陆佐就差没大喊出来了。他被当成是在卖春也就算了,现在是他自己当自己在卖春,但人家连买的意图都没有。
看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好像随时都要自爆,白采妮不得不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运气不好,找到个不安定分子,於是提醒他,「是你说自己配合度高的,这麽点事而已,如果不愿意的话,你随时想离开都可以。」
「不管是厨房还是马桶统统擦到会反光,这样总可以了吧?客人。」陆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她当成精神状态有问题的那种人了,这真是奇耻大辱。现在不是误会的问题,而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退缩了。
感觉到被侮辱了吗?白采妮冷静地分析着陆佐,真的不懂男人们都哪里来的自信,默认女人离了他们就不行。以她看来,男人的先天优势就只有力气比较大而已,顶多算是天生的劳工,有什麽可自豪的?但看他气呼呼的,仍是赖着不走,也许他真是个走投无路,可以稍加利用的人。
本来也不是什麽熟识的关系,没那麽多话可说,白采妮以行动结束了这短暂的对话,进屋拿了换洗衣服准备要去洗澡。
真的不把他放在眼里啊……以为他陆佐是什麽,随便领回家的狗吗?可事到如今,就算他说出自己不凡的身分,也丝毫起不到震慑她的作用,只会让他更觉得丢脸而已。好气,这种无形中处於劣势的感觉,他一定要扳回一城。
「这样大方地在陌生男人面前进去浴室,我可以当成一种邀约吗?」陆佐摆出他认为自己最有魅力的笑容,带着戏谑与懒惰。
白采妮停下脚步,一手拿着叠得整齐的换洗衣物,长长的黑发披散开来,十分认真地与他的电眼对视。
放电,穷极所能地释放最大电量。没错,之前她那种冰冷的态度只因为她是个近视而已,一定是没看清他的脸,没切身感受他的魅力。不是他自夸,他的女人缘真的是从幼稚园就积攒起来。要不是他洁身自好,不做玩弄女性感情的事,光是女人为他流过的眼泪大概就足够淹死他七次了吧。
陆佐对自己的魅力还是相当了解,并且充满信心的。看吧,她这不就被他深邃的视线锁住,移不开步子了吗?
白采妮虽然没有移开步子,但手却慢慢地伸进那叠衣服里,从其中抽出了根什麽东西,按了下按钮,那根光滑的圆形短棒上便闪过虽短暂,但肉眼可见的一道蓝光。
陆佐的喉头动了动,「电击棒?你的被害妄想症是不是严重了点?谁会在家里拿这种东西?」
「没办法,谁让这世上听不懂别人话的人那麽多。」白采妮意指她的眼前就有一个。
好吧,陆佐承认自己长这麽大,还是头一次见到真家伙,完全被这件武器夺去了注意力。反正就算问她怎麽会有这东西,她也是不可能回答的。
「你不会真的对人用过吧?」他真的纯粹好奇。
白采妮留给他一个「你自己去猜」的眼神,进了浴室,并且很用力地锁上了门。
陆佐颓然地陷坐进沙发,扶着额头,感叹自己早就该拒绝来什麽分公司的,果然连个好兆头都没有。她根本是个变态吧?是超级虐待狂,一定就是那样的。虽然跟她相处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但陆佐对此已是很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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