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老板俏店员》(宅男当婚1)作者:安祖缇
本帖最后由 泪娃儿 于 2021-9-6 21:57 编辑书 名:怪怪老板俏店员
系 列:宅男当婚之一
作 者:安祖缇
出版日期:2014年3月14日
【内容简介】
征店员,限女性,热爱书籍,有文学热忱
擅清扫整理与烹饪,供膳宿,意者内洽……
离家出走的第一天,就遇上可供膳宿的征人启事
她毫不犹豫踏入那间氛围奇妙诡异的书店
当她说明是来应征店员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一名乱发及肩、满脸落腮胡的高大男人突然冒出来
手持利刃朝她刺下,她吓得惊声尖叫满屋子窜逃……
什么啊!他先是杀气腾腾追得她差点吓破胆
一晃眼却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般哀哭着肚子饿
还说只要她去煮一顿饭出来就录取了?
搞半天,原来这个像野人的男人就是书店老板──
唉,她到底来到了什么奇怪的鬼地方?
有个三不五时发神经、以整她为乐的怪怪老板
还有凶悍的老伯、不知在唱哪出戏的老婆婆来搅和
这些怪咖搞得她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
可就算她想拖着行李落跑也很困难
那男人像牛皮糖一样,黏上了就再也甩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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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氛围奇妙的书店。
时间已是傍晚,但店内尚未开灯,黄昏的夕阳将如骨牌般排排而列的书架在斑驳的木质地板上烙下暗色的阴影。
她踏入敞开的大门,惊扰了灰尘,在余晖中群魔乱舞。
这家书店上有挑高的二楼跟往下挖的地下半层楼,不管是地板、墙壁、书架等物,看上去皆有年岁了,说不定比她年纪还大。
她在各个书架间寻找,步上了二楼,也走下了地下一楼,位于小溪旁巷子转角处的书店,始终一片寂静。
店内,空无一人。
她抿了抿唇,像是怕惊扰了在不知名处的某人,捏着嗓轻声道:“有人在吗?”
回答她的,仍是一片寂静。
着靴的长腿一步一步小心的踏着,历史悠久的地板不时在鞋尖压下的刹那发出吱呀声响,她的心脏都快被吓停了。
“请问,有人在吗?”她略扬高了音调并说明来意,“我要应征店员。”
书店像是被主人所抛弃了,隐隐约约传来回音。
看样子是没人在了。
她轻叹了口气,外头那张已经被风吹开一角的征人启事,像是在嘲笑她的徒劳无功。
征人启事:
限女,三十岁以下,热爱书籍、有文学热忱、擅清扫整理与烹饪。
供膳宿。
意者内洽。
这是张贴在门口启事的内容。
话说,找个店员为啥还要擅烹饪,莫非这里的店员也需要做饭?
做饭是她的强项,身为长女的她,约莫国中时,就帮着母亲煮饭照顾弟妹,可说是家务方面一把罩,身为店员若得抽空做个饭,倒也不是困扰,若是能因为这样多点薪资那会更好,毕竟,离家出走的她十分需要钱啊,也因此,尚无落脚处的她,在一看到“供膳宿”三字,漂亮的水眸都发光了。
纤指扫过架上的书,她意外发现这里的书籍并不像一般书店陈列各式各样不同性质的书本,中文书籍十指张开数数都还嫌太多。
她在书架上看不到爱情、看不到烹饪花艺、看不到家居杂志,没有励志书籍、不见儿童文学……她看到不少原文书,大都与医学相关,还有占了二楼所有书架的恐怖惊悚犯罪书籍,光是拿起那血腥的封面,手都要颤抖了。
这间书店老板的收书喜好,好诡异啊。
既然没人在,她无法应征面试,只好先走了,再看看其他地方是否找得到工作吧。
她转身欲走,忽地有道阴影铺天盖地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笼罩,背后一阵强烈的压迫感传来,她的心脏陡地忘了跳动,速速回头。
在她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个子十分高身兆,但体型瘦长的男人。
他的乱发及肩,脸上乱七八糟同样未修整的落腮胡几乎与头发融为一体,分不清发与须的界线。
在浓眉之下,微眯的眸布着杀气,他咧开了嘴,像是在剧烈喘息。
她惊抽了口大气,发软的膝盖让她仅是退后一步都艰困万分。
与她四目相对时,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了,浏海覆盖了一半的眼睛发出了精光,清楚可见。
他的手缓缓举起,即将隐没的夕阳在他手上闪出一片刺眼的光芒。
刀!
她瞠大惊恐的眼,迅速回身就要往外逃。
长手长脚的男子比她更早一步,砰的一声,和式拉门关上的巨响都要将她心脏吓裂了。
她忙转往书店的另一个方向跑,男子几个箭步就追上她,举高手上的刀子,用力往下戳。
闪避的她撞上书架,不少书册被她撞落地面,绊了她的脚,人摔落地面。
她手脚并用快速往前爬行,扯开喉咙大喊:“救、救命!救命啊!”
她连喊数声,却不见有人来相助。
这静悄悄的巷子内,连个行人经过都没有。
“救命!呜呜……救命……”
她狼狈的马尾散了,及腰长发披散在纤背上,男人仍追着她,但并未一举将她毙命,照着她爬行的速度追着她,就像在逗弄一只命在旦夕的小狗。
“救命啊!”她不放弃的持续喊着。
这附近有住人的啊,前方的杂货店有个老婆婆在看电视,她怎么会没听见呢?
该不会就那么凑巧,老婆婆重听得超严重的吧?
“救命啊!”惊骇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她往二楼爬去,才上了阶梯,男人手上的刀就往阶梯上戳,她快速抽腿避开。
男人虽瘦,但那刀子竟然直接没了底,只瞧见刀柄,可见力气之大,她内心更是恐惧,明白一旦被抓到,小命就没得救了。
“放过我、求求你……”她苦苦哀求着,“我是……我是来应征的,不是来偷书……跟这间书店也没关系……放过我,求求你……”
男人眸中因她的哀求而迸出微光。
她还以为那是男人明白她不是他要找的人,心神稍稍松卸,怎知,他又突然一刀刺来。
“啊!”她尖叫一声,原地打滚闪过。
刀子依然又是直没入底。
这男人……好大的力气,竟然能一刀直接穿透地板,还可以那么轻松的将刀子拔出……
轻松的……
将刀子拔出?
她拨开因汗水而黏在头上的浏海,喘着气,小心翼翼的,如头被追杀的小兽凝神注意着男人的攻击,趁他不注意,飞跃至男人刚刚插刀的地方。
掌心整个贴在地板上抚摸,除了几个木板本身的浅浅凹洞以外,没有摸到任何刀戳的深洞。
那把刀是假的?
她惊诧抬眼,闪着光的刀已经朝她脸面而下,她迅速起手,想也不想,使出了一招空手夺白刃──两掌按上刀身。
男人万万没料到她竟然会出手反制,这一愣,刀子就被她夺走了。
抢过刀子的董珈翼,在地板上用力戳了好几下,再以掌心确定,果真是伸缩自如的弹簧道具刀。
“你!”她跳起来大喊,“这刀子是假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吓我?”
男人望着她,忽然扑通一声摔跌在地,整个人成大字状仰倒。
他突然摔倒又是把她吓得心脏缩了缩。
“喂。”怕他又出怪招,她站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喊:“你怎么了?”
虽知手上的刀子是没用的弹簧刀,但她还是用力握紧,万一那男人突然想对她不利,她至少可以用刀子丢他……吧?
问了数声没回应,那紧闭的瞳眸看起来像是晕了。
她大着胆走上前一步,“喂,你……啊!”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脚踝,吓得她举起手上的假刀,往他手臂用力刺了数下,发现没用时,立马反手用刀柄戳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将其扒开。
这男人是怎样?
力大无穷,抓得她好痛,而且不管她怎么用刀柄狠命的戳他,他都不肯松手!
董珈翼惊慌得泪花在眼眶乱转。
“……饿。”男人虚弱的喊着。
董珈翼怎么都扒不开皓腕上的巨掌,她思索着有没有办法狠狠咬他一口。
“……子饿……”
她终于听到他像低喃、像呓语的声音了。
“什么?”她抬起困惑又充满防备的眸。
“肚子饿!”他翻过身来,两只手一起抓着她的脚,“肚子饿肚子饿肚子饿!”
她吃惊瞪眼。
“你、你肚子饿跟我说干嘛?”
什么啊?
适才还气势汹汹的要杀她,现在却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哀哭着肚子饿?
“我要吃饭!”他扁着嘴很委屈的样子。
“你要吃饭关我什么事?”讨饭讨到陌生人身上来?
男人指着书店的一角。
她顺着他的手势望过去,“那里怎么了?”
“厨房。”男人道。
“厨房?”
“煮饭。”他拨开浏海,用小狗般无辜的漂亮眼眸盯着他。
这……这怪人的眼睛还挺美的,又黑又亮,害她莫名其妙失神了好一会儿。
“拜托。”无辜小狗攻势再起。
董珈翼迅速眨了几下眼,切断那男人的眼神“勾引”。
“我是……我不是厨师啊,我是要来应征店员的,我也不是这家店的老板娘,我……”哪来的陌生人平白无故叫人煮饭的?
“你录取了。”
“什么?”录取?
“你去煮一顿饭出来就录取了。”
“啊?”
☆☆☆ ☆☆☆ ☆☆☆
说是叫她煮一顿饭出来,但是这诡异男人的厨房冰箱内,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煮,她只好下了面条,将冰箱内的一小块萝卜、葱跟蛋全部丢下去,随意煮了碗面给他。
虽是简单的面条,但他吃得唏哩呼噜的,像是饿了数天,也不怕烫。
厨房位于书店的右侧,以和式拉门与书店相隔,再过去是起居室,铺有榻榻米,摆着和式桌,他们现在就在起居室。
吃饱喝足,男人满足地大叹了口气,摸着肚皮,半仰躺在榻榻米上。
“请问,你是这间店的老板吗?”跪坐在榻榻米上的董珈翼问。
“对。”他打了个饱嗝。
不会吧,这个像个野人的男人还真的是老板?
她的猜测果然没错?
“那……老板娘呢?”她左右张望。
“我这样子像有老板娘的吗?”他语带轻蔑的“嗤”了声。
有老板娘他还需要“征人”?
“说不定……她离家出走了……”她嗫嚅道。
那不修边幅、欠人照顾的样子,而且行径还很诡异,莫名其妙拿着道具刀吓人,说不定老板娘就是因为这样离家出走的啊!
徐恩睿直起身,圆弧的指尖敲着桌面,“履历表。”
董珈翼迟疑了一会儿,才从包包内拿出简单的履历表。
“董珈翼,二十三岁,身高一六二,体重四十八,大学刚毕业?”
“嗯。”董珈翼点头。
“离家出走的?”徐恩睿挑起左眉(虽然从厚重浏海下看不太出来)。
“你怎么知道?”董珈翼讶异瞪大一双漂亮的眸。
“你不是还拖着行李箱?”为了将她看得更清楚点,徐恩睿拨了拨浏海,免得一直遮住他的视线,无法好好审视第一眼就让他“中意”的女孩。
等了数天,日日期待落空的姜太公钓鱼,没想到一上钩的就是尾肥美鲜鱼,而且还挺聪明的,没两下就知道他手上的刀是假的,还俐落的将刀子抢下,实在是个人才。
加分!
大加分!
就是她了!
他的眼睛异常的闪亮,害得董珈翼莫名心跳乱序,不敢直视,只好低眸瞪着榻榻米的纹路。
她的确是拖着行李箱,目前暂放在柜台前,这男人一出现就杀气腾腾追得她满地跑,怎知竟也注意到了。
还是,他早在暗处观察很久了?
徐恩睿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董珈翼有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气质不俗,身上的衣服剪裁细致,品味高雅,坐时背脊挺直,显见家教良好,肌肤白晰柔细、嗓音甜美清雅,第一眼见着就十分得人喜爱。
“你爸妈要你大学毕业就嫁人吗?”徐恩睿又问。
“你怎么知道?”太神奇了,每猜都中。
哈,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为了逃避父母的逼婚,所以离家出走?
这是哪个中古世纪的落伍剧码啊?
但这也显示她对“未婚夫”没意思到不惜离家出走,而因为没有“男朋友”可投靠,才会来找供膳宿的“工作”,所以她是身边完全没男人的单身。
太棒了!
“乱猜的。”他侧躺,左手臂放在头下,忽尔想起她刚才曾喊着她是来应征“店员”的,难怪她会以为这间“店”的老板会有“老板娘”。
这里不是书店,是他的个人书库,不过门口贴了张征人启事,也无怪乎会被误会。
这要说她聪明在这点又不聪明了,哪间书店门口没招牌的?
整间屋子从上到下可是连个“店”字都找不着。
罢了,瑕不掩瑜,想想真正的征人目的说不定会让她吓得拔腿就跑,这误会等于有个不错的好借口让她待下去。
“去顾店吧。”
他吃饱喝足了,连续二十四小时未合的眼皮也重了。
“等一下,老板。”
“干嘛?”他张开一只眼。
“我可以请问你刚才是在干嘛吗?”
“什么刚才?什么干嘛?”没头没脑的怎听得懂。
“就是你刚才拿着刀子一直在……追杀我?”把她吓得魂都飞了。
“那是面试。”
“面试?”
“测验你的胆子。”嫌枕得手酸,他改以抱枕当枕头。
这种剧码有可能常常上演,当然得先确定她胆子大不大罗。
“为什么当书店店员要测试胆子?”这哪门子的考试方式啊?
“因为,”他转过头瞟了她一眼,“我爽。”
“……”这男人根本有毛病吧!
“好了,”他挥手,“去顾店,你的房间在柜台后面那个门进去,没事不要来吵我。”他困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老板,我还没有决定要在这里工作。”跟一个“神经病”住在一个屋檐下,太可怕了,即使他现在很心平气和,气氛看似“平静”,但谁知他什么时候又会突然发起神经来。
徐恩睿没有反应。
“老板?”
见他依然未有反应,她迟疑伸手,摇了摇他的身子。
这一摇,竟摇出呼噜声来了。
他睡着了?!
怎么有人那么厉害,一秒入睡的?
董珈翼抱着满肚子疑惑,起身走进书店,这时,太阳已经完全沉入西方,天空是沉重忧郁的深蓝,街道的路灯亮起,晕起一片温暖。
她靠着街灯的光,在墙上摸索,找寻书店的电灯开关,当灯亮,她傻眼的看着顶上一盏小小的、晕黄的,还会随风摇曳的灯泡,真要怀疑自己走进鬼屋了。
此地不宜久留。她想。
离家出走的第一天,就遇到可供住宿的征人启事,又是她喜欢的书店,还以为是好运临头了呢,怎知还没正式上工就差点被惊世骇俗的老板吓破胆,这次拿的是假刀,谁知下回会不会是真刀,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溜之大吉吧。
来到柜台,拉起行李箱的握把,基于好奇,她往柜台后方望去,那儿还真有一扇门呢。
开启了门扉,房间面积不大,约四五坪左右,上方开了一扇小窗,看起来比较像是仓库,而不是单纯的房间。
她点亮了灯,唯一的光源与店面一样,是盏晕黄的灯泡。
里头与起居室同样铺设榻榻米,右手边墙上有个柜子,既像储物柜,也像衣柜。
“说不定里头藏有死人。”她喃喃念着,走上前,一探究竟。
柜门推开,里头的东西立刻倒了下来。
人?!
“啊!”她恐惧的放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啊!”
她喊了半天,没人理。
她苍白着小脸,手脚并用,脱离“尸体”的压制。
随着她离开,“尸体”倒在榻榻米上,以非常奇怪的姿势,睁着大眼望着她。
长长的手、长长的脚、纤细的身体、没有头发、蓝眼珠……
她用力闭上眼,有股想骂人的冲动。
谁会没事把人体模特儿放在衣柜里啦!
她超想仰天呐喊,更想质问不知睡到第几层去的男人脑袋里在想什么。
待在这间屋子里,有几颗胆子都不够用!
她恼怒的将人体模特儿塞回衣柜,另一扇门后同样有一具,也就是不管她开了左边还右边的柜门,都一样会有“人”突然倒下来吓她。
“神经病!”她火大跺脚,悻悻然走出房,用力关上门。
神经病才会待在这间房子里,跟神经病住在一起,过着会得神经病的吓死人生活!
握着行李箱握把愤然转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忽然出现在眼前,差点又把她的三魂七魄吓飞一半。
“来应征的?”老婆婆弯着眉眼而笑。
不知道她是被吓傻了还怎样,老婆婆的笑容不仅无法让她感受到温暖慈祥,反而是让她背脊发毛。
这不是转角那间杂货店的老婆婆吗?
很专心看电视的那个?
“没……我没有要在这工作。”短时间被吓了太多次,她的嗓子都是抖颤的。
“为什么不?”老婆婆蹙眉,看上去很不以为然。
“那个人……那个男人……老板,我跟老板应该合不来。”她的胆子只有一颗,现在都不知碎成几块了。
“又没相处过怎会知道?”老婆婆还是不以为然。
“那个……直觉告诉我的。”
“又生啊!”老婆婆忽然朝外大喊。
又生?
这是人的名字吗?
是老板的名字吗?
她倏忽发现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老板叫什么名字咧。
“啊?”隔壁栋的二楼,冒出一颗头来。“什么事?”
那是一个老先生,看起来比老婆婆年轻些,约莫七十几岁吧。
“有人来应征了啊。”老婆婆说话的音调,像是叫大家来动物园看大猫熊“圆仔”似的兴奋。
“我没有要在这里工作。不好意思。”董珈翼侧身想从老婆婆与大门之间的空隙过去,老婆婆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那手如冰块一般冻,惊得她脚都僵硬了。
“你别走啊,走了他会死的。”老婆婆泣道。
“谁会死?”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留关乎一个人的生死。
“牧凡啊。”
“牧凡?”哪位啊?
“你如果不留下来,牧凡会死的啊。”老婆婆竟然低头以袖掩目,哀哀哭了起来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婆婆口中的“牧凡”,该不会就是那位神经病老板吧?
这时,那位名叫“又生”的老先生已经下楼来了。
“哎呀,你怎把我们的女神弄哭了?”老伯伯面带责难的瞪着董珈翼,“弄哭长辈,你好意思吗?”
“我……”她百口难辩的怔愣。
女神……是指老婆婆吗?
“她说她要走了,这下牧凡怎办哪?”老婆婆充满戏剧性的哭倒在老伯伯的怀里,老伯伯连忙拍着她的背脊安抚。
“你干嘛要走?”老伯伯连珠炮的轰炸,“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轻易的就放弃,轻易的就离开,一点耐性也没有,是要怎么成立一个美好的家庭、建立幸福的生活?”
董珈翼被骂得莫名其妙,好几次想为自己争辩,却找不着插话之处。
“怎么啦?”又一个人出现,是名约莫四十多岁的大婶。
“她要走了呀!”老婆婆一个悲呼,再次哭倒在老伯伯怀中。
董珈翼扭着嘴角,心想该不该帮老婆婆在袖口安个水袖,更符合她呼天抢地的模样。
“你来应征的?”大婶望着董珈翼,不知怎地,董珈翼在她眸中瞧见一抹……希望之光?
这光芒她好像刚在谁身上瞧见,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我没打算在这……”董珈翼话还没说完,大婶已将手上两大塑胶袋塞进她手里,沉甸甸的害她差点腰疼。
“总算有人来应征了,那以后厨房的事都交给你啦。”大婶甩甩发酸的手,嘴角扬着喜悦。“好好照顾他,随时随地记得留饭给他吃,不然他会饿死的!”
他?
大婶口中的“他”不会是指那个怪怪老板吧?
怎么这三个人忽然间就把那个男人“托付”给她了?
“等一下啊,我真的没有要做。”董珈翼郑重声明。
“为什么?”三人异口同声。
“因为……因为那个老板怪怪的呀。”
“他一直都这个样子的啊。”大婶道。
“他刚差点杀了我。”
“你人还好好的,哪里来的‘差点’?你这个‘差点’可是在安恩睿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你担得起这责任吗?”老伯伯怒道。
恩睿?
恩睿又是谁?
董珈翼又是一头雾水了。
“我说,”大婶拍拍董珈翼的手,“他一直是这个样的,不这样他没……没那个什么?fu,对啦,你们年轻人说那个fu,你就帮着他嘛,好不好?不会少你一根寒毛的。”
“什么fu?”董珈翼是越听越胡涂了。
“就是那个fu!”三人又是异口同声。
根本无法沟通嘛!
董珈翼垮着纤肩,不想再继续问下去,可想走,这三人又像门神一样挡着,她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先回书店敷衍一下,等他们三人一离开,再溜之大吉。
定了主意,她抱着装食材的塑胶袋,转身回屋。
“可别再想走啦。”老婆婆对着她喊。
“我跟你说,”老伯伯手指着她,“我会在我家盯着你的,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董珈翼骇然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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