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浪荡不羁的痞男》(那家公司的禁爱令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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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嫁个浪荡不羁的痞男
【系 列】那家公司的禁爱令之五
【作 者】可乐
【出版日期】2020年09月04日
【内容简介】
什么?要他娶老婆负起一家之主的责任?!
梅靖禹没想到他的人生会有如此让人惊到掉下巴的事
拜托!凭他生得逆天妖孽脸,一张超会讨人欢心的嘴
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女生们暗恋崇拜的对象
真想要美女老婆,他伸手一捞就一把
还需要靠家里的老人家帮他下标抢媳妇吗?
最重要的是他才十八岁,人生前途明亮一片宽广
还有很长的黄金岁月可以寻找终身伴侣
而她也只有十七岁,正值花样年华的年纪
发神经才会跳进婚姻的火坑里,扼杀了青春和梦想……
本来他打定主意要想办法拒绝长辈们的异想天开
哪知一见到她的面,他仿佛被雷劈到了一般──
×!这绝对是色诱无误啊!
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怎么会有这样倾倒众生的魅力?
在那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竟因她怦然悸动
好吧,他认输,一旦动心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就算她想反悔拒婚,也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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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梅家,百年传承的书香世家。
第一代先祖学问了得,擅书法、国画,中进士入翰林后便深受皇帝的喜爱重用,光耀梅家门楣。
至此之后,梅家子弟个个皆为朝中任职的当代鸿儒。
对梅家子孙来说,一脉相承的家风不容辱没。
转眼,数代绵延至今,梅氏一族定居在最繁华的城市,当家的梅长书高龄八十,与长子梅傲然、次子梅傲松,皆是当代知名的书画家,求墨宝以作匾额的人多到几乎踏破梅家门槛。
且广为书画坛美言的是,梅氏一族在长子、次子开枝散叶后,依旧同住在城郊的梅家大院。
占地近千坪的梅家大院是以三栋传统典型的中式建筑风格屋体构成,黑色琉璃瓦白色墙面、中式飘簷,呈现一种沉稳古朴却藏不住别致的风格。
由梅氏兄弟授课的教室就在大家长梅长书的主屋偏厅,不时可以听到梅老先生焚香操琴的乐音。
这一日,晴转雨,厚重的云层堆叠在天际,落下的却是如牛毛般的细雨。
绵绵细雨下,天地受雨水浸润的气息伴随着浓浓茶香以及啁啾鸟鸣,给人一种宁静的氛围。
梅家长媳梅林玉端著茶点进茶室,一眼就看到妯娌梅江蕊心正忙着打起窗边竹帘,看到拴在正对窗那一棵老树下的身影,心里暗暗叹了一声。
发现妻子细微的表情变化,梅傲然放下手中的茶杯,长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咱们梅家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不肖子孙。」
梅傲松看着大哥头痛的表情,对着年迈的父亲开口笑问:「或许是遗传自母亲?」
他们的母亲与温文儒雅的梅家风格完全不同调,热情自由奔放,还在世时,一直都是众所瞩目的焦点,更是梅家的笑声泉源。
氤氲茶香中,梅长书感叹,「你母亲哪有这个臭小子这么不受控?」
梅傲然看向妻子,「那问题出在妳身上囉?」
梅林玉呿了一声。「靖珵、靖琛不是都挺正常的,偏偏最后冒出这一个毛头小子这么失控,我哪知道为啥?」
梅家子嗣旺盛,偏偏有那么一丁点诡异。
长子梅傲然生了三个儿子,次子却是生了三个女儿,个个皆传承梅家血脉,男的高大儒俊,女的典雅婉约,皆是人中龙凤。
当年梅林玉肚皮争气,生了一对双胞胎后便没打算再怀孕,却在双胞胎五岁时,意外又怀了孕。
而这梅家孙辈里排行最小的孩子,过分自由不羁的性格,却让家里大人都头痛不已。
「其实阿禹没那么糟糕吧?」梅江蕊心柔笑着说。
「是不糟,但没定性,都说习书法能养性,怎么写了手好字,性子却养不好,是怎么回事?」梅傲然肘撑著下巴,盯着屋外的小儿子,疑惑地叹息。
他这一番话,让茶室中几个人的目光有志一同的落在窗外。
梅江蕊心看着被绳子绑悬在树下晃荡的身影,忍不住开口:「公公,这都吊了半个多小时,又下著雨……」
没等公公开口,梅林玉望向妯娌气呼呼地说:「小婶,别宠他,这臭小子,我看吊上一整晚还是会嘻皮笑脸跟妳说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浑话,压根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可都吊了半个多小时,麻绳绑着手,会不会血液不循环……」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梅家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感情都很好,梅江蕊心还是忍不住帮姪子求请。
「呵!妳不用担心他。不要说父亲手段太极端,这臭小子也不知是哪只泼猴转世,整天上房揭瓦,不这么捆着拽著,还奢望他能好好静思己过吗?」
「幸好我生的是女儿。」梅傲松拍拍胸口苦笑接着问:「这次又是为什么被父亲罚?」
梅傲然拍额叹气。「还不是选填志愿的事嘛!」
「臭小子也没见他念书多认真,但成绩居然还是全校第一名,是体育赛事加的分吗?还是……」梅林玉了解自己的儿子有多顽劣,忍不住忧心忡忡地做了揣想。「不会是干了什么作弊?行贿师长……」
「瞎说什么?」梅长书严肃的清了清喉咙,打断大媳妇的胡思乱想。「咱们梅家子孙的基因好,阿禹是四肢发达,但头脑不简单的最佳典范。」
梅林玉尴尬的微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梅长书又说。
「问了他大学志愿,根本没个方向。我相信他不管读什么科系都可以胜任,就是没个定性。我现在倒是担心,他如果是每个系都给我读个半年再转系……」
父亲的话让梅傲然夫妇同叹了口长气,他们心里其实也都明白,小儿子就是太聪明学什么都快,一件事没有挑战性就让他失了兴趣,导致了他三分钟热度的个性。
梅长书深思后做了决定。「去放他下来吧!我知道该怎么治他。」
「父亲有办法?」
「怎么治?怎么治?」
梅长书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待事情抵定后我会宣布,你们只要配合即可。」
大家长卖了这么个关子,梅家人除了好奇,居然还有拭目以待的兴奋感!
1-2
梅靖禹从来没想到,他的人生居然会遭遇到这如此让人惊到掉下巴的事。
「梅老先生,您……开玩笑吧?」
这是梅长书自小爱孙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心里很得意,脸上微笑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梅老先生,您跟对方有仇?」
「交情匪浅。你也知道的,是华爷爷。」
梅靖禹出生百年传承的书香世家,自小便被长辈们仿佛跳针似的、挂在嘴边的梅家家风给唠叨得耳朵都快长茧了。
而能与爷爷这样的文人相交,且交情匪浅、有深度有涵养的挚友屈指可数,最有名的便是当今的文坛巨擘华之余。
梅靖禹皱起两道修长俊眉,「那您何必害人家?」
「怎么会是害?你这只泼猴是少了点定性,但骨子里流着梅家优良的血统,说样貌有样貌、有脑子,不差哪。」
这番话是褒还是贬,梅靖禹都无力去理清了。
「这年代只有精虫冲脑让女方不小心怀孕的人,才会在十八岁就结婚。」
这如此直白的话让梅长书面色微赧,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才开口:「说那什么浑话,古有云成家立业,你的性子这么跳脱,家里人的话你一个也不听,那我就帮你找个老婆来管管你,让你学学什么叫责任感,孩子有了也没有关系,正好让你知道养孩子的辛苦。」
梅靖禹瞪大着眼,都不知自己该有什么反应了。
他虽然深受百年传承的书香世家的祖训荼毒,耍嘴皮子归耍嘴皮子,他该有的节操和理智还是有的好吗?
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旧体制的包办婚姻!
梅靖禹带几分调侃地笑问:「这可是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家风严谨的梅老先生会说出的话?」
为了掰正梅家这一支长偏的小歪骨,梅长书也只能暂且将祖训抛诸脑后。
再说了,他并不觉得替孙儿觅的这门亲事有违德、背仁之处。
思绪略定,他底气更足。「小丫头小你一岁,很漂亮。」
梅靖禹不置可否地微扬眉,嗅到一丝色诱意味。
「您不是常说,娶妻求淑女?有才有德便极好。」
他真想要美女老婆,不管明星、名模等级的,清纯的、火辣的,他伸手一捞就一把,还需要靠他老人家帮他下标吗?
更何况这种精虫冲脑,被小头驾驭大头有失君子之谊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气一窒,梅长书隐隐有血压飙高的错觉。
就说这臭小子那张尽吐歪理的嘴无人能敌,他觉得自己再同这臭小子瞎磨下去,很有可能败阵呀!
「小丫头才貌兼备,便宜你了!」
「华老先生,现在『貌』都可进厂维修加工了,这才情嘛……有钱培养,丑小鸭也可以变天鹅。」
梅长书觉得胸口气血翻腾,需要叫救护车了。
「总之,要你娶就娶,废话那么多!」他恼声吼,顺道拍了一下桌子充充气势。
梅靖禹扁了扁嘴,忍不住碎碎唸,「您老人家也真是……每次说不赢就来这招……」
闻言,梅长书差一点失手把桌上那一方祖传御赐的金蟾澄泥砚台给丢出去,砸在那一张梅家优良传统出品的俊脸上头。
眼见状况即将失控,在书房外观战的梅傲然夫妻走了进来。
「过两天你们学校不是有毕业生欢送晚会?小丫头有一场表演,仔细去看看。不看,你会后悔终身。」
「我们瞧过,是真真正正出色的娃。你不常说娶妻当求符合黄金比例的标准九十/六十/九十的魔鬼身材,还要有一张天使面孔吗?」
接连听着父母亲的声音传来,梅靖禹苦笑。
这阵仗,很是熟悉啊!
他不改漫不经心的语调,淡定开口:「说说咩,重点是要投缘,瞧瞧我妈这六十/九十/九十的身材我也很尬意──」
他的话还没说完,立即被梅林玉揪起耳朵。「你又想被吊起来反省是吧?帮你找好条件相当的对象,让你免了孤独终老──」
梅靖禹苦笑。「妈,我今年才十八岁,少说还有三十年以上美好的黄金岁月可以寻找我的终身伴侣,急啥?妳该担心的是哥哥们……」
见妻子又要被儿子糊弄过去,梅傲然凛声开口:「你若敢违抗父母之命,我就把你除籍!」
「我可以打家暴专线吗?」梅靖禹的玩笑话才落,便看到母亲被他气得红了眼眶。
家里这一个女人的眼泪根本是梅靖禹的软肋,他无条件投降。
「好好好,我看我看……」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退天空,看过后总是有办法做些什么杜绝长辈们的谬想。
除了长辈,女方那边也得好好再教育一番。
她十七岁正值花样年华的年纪,他十八岁,没傻到走进婚姻的坟墓,扼杀青春。
当满脑子关于结婚的可怕念头充斥在脑中,梅靖禹更加觉得,他必须见女孩一面!
1-3
欢送毕业生晚会在礼堂举行,原本宁静的校园喧嚣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热络氛围。
师长简单致词后,便将所有表演活动交给学生,让学生尽情释放属于年轻的热情活力。
梅靖禹好动,活力充沛,一向不喜欢这类的活动,偏偏班导死脑筋,规定不得擅自离席,辜负学弟妹的心意,害他不得不被困在礼堂的毕业生座位区中。
因为主题是欢送学长姊的晚会,台上的娱乐活动,不乏多才多艺的学弟妹的表演活动。
气氛很热闹,舞台上灯光四射,热歌劲舞,梅靖禹却提不起半点劲,索性如入定老僧,直接神游。
时间恍恍过了不知多久,他被一股过分夸张的骚动给喊回神魂。
他皱起修长俊眉,朝舞台看去,只见舞台上的灯光全暗,原本该在座位上的人全挤到舞台前方去,当中甚至还可以看见几个师长的身影。
「什么状况?」他侧眸,伸手揪住一个正兴奋无比,准备冲到前方舞台的同学问。
「接下来是华朗月的表演啊!」
「华朗月?谁啊?」
梅靖禹高中三年的生涯就是那种根本没在念书,却可以名列前茅,让那些捧书苦读,出席率百分百的认真学生吐血,想让人射飞镖的人。
他的时间,全花在他觉得有兴趣的事物上。
任何体育活动都是他的长项,随队校外出征是常有的事。
也因为如此,他才会完全不知道校内状况以及大小八卦。
同学一脸惊诧,但很快地恢复正常神色。
梅靖禹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是女生们暗恋崇拜的对象,这样的他当然不把一般平凡男生的喜好看在眼里。
他不认识华朗月是好事,免得这么美的一朵娇花被他看上染指。
但又碍于华朗月是这么出众这么引人注目,他忍不住用着骄傲的语气道:「华朗月是高二的学妹,从小练习芭蕾,已经替学校做过很多场表演。最近听说连跳N级,已经被云禅艺术学院破格录取,是咱们南中最出名的天鹅公主啊!」
云禅艺术学院是台湾唯一一所培育舞蹈家的专门学院,是出了名的高师资、高学费以及高优等生的三高学府。
从学院毕业的舞者,有许多出国深造的机会,最为人乐道的是,曾出过好几个慕尼黑国家大剧院芭蕾舞团签约的演员。
「哇噢,南中的天鹅公主?我怎么没听说过?」梅靖禹的语气满是惊叹,却莫名带着难掩的调侃。
同学赏他一个少见多怪的表情。「等等咱们的公主出场时,你可别扑到前面去。」
梅靖禹不置可否的耸肩,脑中突地闪过一个念头──
华朗月……姓华,这个姓氏很少见……再想到长辈拼了命要把他们送作堆的女孩……
母亲的话轻轻在耳边响起──
「过两天你们学校不是有毕业生欢送晚会?小丫头有一场表演,仔细去看看。不看,你会后悔终身。」
梅靖禹的思绪一凛。
不会吧!长辈们口中的小丫头不会就是他们南中的天鹅公主?
学妹,小他一岁,今年才十七岁!
梅靖禹感觉豆大的汗珠瞬间冒出,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家的长辈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都还未成年,结什么婚啊?
梅靖禹抹掉汗,暗想,等等晚会结束便要立刻杀回家,灭了长辈们那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想法还在脑中盘旋,突地,舞台的灯光亮了起来,舞台中央出现的不是穿着洁白芭蕾舞衣的天鹅公主,而是一身黑色芭蕾舞衣的黑天鹅。
众人发出一声惊叹的譁然。
先前好几场表演,华朗月全是纯洁无瑕的天鹅公主,没想到这一次却是美丽、迷人、充满诱惑魅力的黑天鹅。
随着古典乐曲优美的旋律缓缓响起,华朗月紧绷的足尖踩在乐音节奏中,体态轻盈婀娜,为台下观众带来完美的视觉享受。
在故事第三幕中,黑天鹅在原地的三十二圈高速旋转,将整个表演拉高至职业水准。
一圈、两圈……利用离心力抬起一只脚快速旋转,另一只做为轴心的脚仍在原地没有偏离的高超舞技带来前所未有的高潮。
所有人被魔王的女儿黑天鹅给吸引,连梅靖禹也被舞台上快速旋转的身姿给吸引了。
他完全没发现自己看直了眼,站起身,然后朝着舞台愈走愈近。
片刻,黑天鹅完成表演退场,如雷般的掌声、口哨、叫嚣声都快把礼堂的屋顶掀了。
梅靖禹在那当下,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干,这绝对是色诱!
1-4
一个十七岁的小女生怎么会有这样倾倒众生的魅力?
他在一片喧嚣中出神的思索,却眼尖的发现,华朗月在走下舞台时,也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居然拐到自己的脚,踉跄地往前一跌。
因为她已经走出舞台,人几乎被舞台边缘的花束给遮住,但他可说是把视线黏在人家身上,所以他注意到了。
舞台约莫有三、四个台阶的高度,她这一踉跄,犹如飞身向下俯冲,肯定会受伤的!
梅靖禹秒回过神,钻过人群,冲到舞台侧边,凭借著与生俱来的运动神经,伸手抱住她。
不料,他太低估这一跌的身势,他没帅帅的英雄救到美,反而扎扎实实成了肉垫。
庆幸男女天生身体结构的差异性,让他还不至于无法承受她的重量。
华朗月一意识到自己这一摔很有可能会跌下阶梯,而无论受伤程度如何,都势必会影响她的跳舞练习。
她又是懊恼自己太粗心大意又是害怕,怕这一个意外,会让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全都白费。
她的未来、她的梦想全都会因此幻灭!
明明只是一瞬间的光景,脑中却像濒死之人出现的过往点滴,把她给吓得心魂俱裂。
而她不能改变将发生的事,只能发出惊惧的尖叫。
「啊──」尖叫声才到嘴边,但如预期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疑惑的定睛,赫然发现自己整个人是趴在某个男人身上。
该死的是,这趴的位置是足以让全天下的女孩都恨不得一头撞死的位尴尬置。
梅靖禹从没想过自己会犯这样一个低级的错误。
从来没有一次感到如此的……不知所措。
他脑中响起父亲的话──
九十/六十/九十的魔鬼身材,天使面孔。
出乎意料之外的,说出的话、审美观通常需要大打折扣的长辈这一次居然可以这么精准到位。
才十七岁的女孩发育得很好,浑圆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深刻体悟到,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梅靖禹飘飘然不过两秒,真的只有两秒,因为她身上材质硬挺的芭蕾舞裙很碍事的贴在身上,硬邦邦的抵磨着他的手臂内侧,生生断了他意淫女孩的念头。
也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女孩惊慌失措的由他身上爬起,拉开两人的距离。
「对不起……」
在她迭声道歉的同时,梅靖禹注意到女孩的模样。
她便是长辈们为他安排的对象……
南中的天鹅公主……
她有一张五官精致的容颜,巴掌大的脸蛋镶著一双圆润清澈的黑眸,身上的黑色芭蕾舞衣衬托出她清新脱俗却又典雅婉约的气质。
这样一个女孩,的确出众吸睛,连他也被吸引了。
但即便是如此,也不该这么年轻就被送进婚姻的坟墓里吧?
见对方一直傻怔著,华朗月更加忧心的开口:「你没事吧?我撞伤你了吗?要不要送你去保健室?」
梅靖禹的思绪被搅得有些混乱,回过神,发现挤在舞台前的群众发现到她跌下舞台,已经一古脑地朝着两人的方向挤来。
他烦躁地皱了皱浓眉,连忙开口说:「有有,很严重,我们需要去保健室。」
说完,他不等华朗月反应,火速起身,抓着她的手就往礼堂外冲。
华朗月被男孩宽大厚实的大手抓住,脸都还来不及红便被拽著跑。
慌乱中,她奇怪的想,他说他受伤了,是伤到哪里?怎么还能够健步如飞的拉着她跑?
他不是说要去保健室吗?
但跑的方向不是保健室啊!
华朗月满脑子困惑,想问,无奈男孩的腿长、步伐大,她跟不上之余,也挣不开他的手,只能暂时抛下脑中的疑问,努力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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