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姊姊好难搞》作者:安祖缇
【书 名】邻家姊姊好难搞【系 列】单行本
【作 者】安祖缇
【出版日期】2020年04月01日
【内容简介】
每个女人都希望把初夜献给最喜欢的男人
从此那人将会占据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谁都无法取代
但是对她来说,最怕自己陷入情爱就万劫不复
因她不想沦落到跟母亲一样,为男人耗尽一生的地步
更不想让自己变成爱情的奴隶,在感情里拖泥带水
所以她决定要把第一次给不喜欢的人
邻家那小她一岁的弟弟就是最好的扔掉初夜对象……
虽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感情绝对称不上好
他一开口不是尖酸就是刻薄,老讲些五四三惹她发火
既然他们两个互相讨厌,她判定他是最安全的选择
给完后两人依然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交集……
没想到事情完全不按照她想好的剧本发展
以为是最不可能有交集的,才会选择他当上床对象
哪知道真上了床后,对他的感觉就变了
明明那跟一夜情无异,不会有任何感情牵扯
却在听到他说出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她的话后
她不但没有松了口气,反倒觉得心头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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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踏出电梯,尚未近家门,从图书馆回来的石焄卉就听到自家屋里传来争执声。
她重重叹息了声,夹杂着无奈与愤怒,掏出钥匙,站在家门口,耳里传入的咒骂言语始终如一,全是出自父亲口中,而她的母亲温声好言相劝,但满满的温柔始终不曾进入暴怒、丧失理智的父亲耳里。
又是一个叹气,石焄卉胸口的愤怒越发升高,钥匙刚插入,就听到后方大门开启的声响。
「焄卉,妳回来啦。」
这声音来自住在对门的谷家家长。
石焄卉转过头去,假装无事般以不失礼貌的微笑朝谷母与她的儿子,小石焄卉一岁的谷季恩微微颔首。
屋内的争执咒骂声清晰可闻,谷家人肯定也听到了。
她觉得难堪与无地自容,即便对他们来说,可能早就习惯了,但她仍有想要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
谷季恩上前来,头往前倾,一双犀利的单眼皮狭长黑眸像是看透了门板,看穿里头的情景。
「妳爸妈又在吵架了?」他偏过头来,注视困窘的石焄卉。
石焄卉抿了抿唇,喉咙动了动,「嗯。」
「真可怜。」
这句话不知道是指谁,但不管指谁,都是让石焄卉胸口早已滚动的怒气更是发酵。
「季恩!」懂得看眼色的谷母迅速拉了儿子一把,「你在说什么啦?」
「没有啊,」谷季恩耸了下肩,「能每天这样吵也厉害了。」
「关你什么事?」石焄卉怒瞪谷季恩。
「吵到我家都听得到了,怎会不关我的事?」
谷季恩与她对视的眼神看不出任何责难,倒是有一丝同情。
石焄卉宁愿他是责怪噪音扰到邻居,而不是用悲悯的眼神望着她,那只会让她更觉难以忍受。
「哪有听得到啦?」谷母尴尬的笑,扯了扯儿子的衣袖,「别再讲了。」
「报警把她爸抓走啦,她妈真可怜。」
「你在骂脏话还是指谁可怜?」石焄卉如刺猬般竖起防卫的刺尖锐质问。
「妳觉得是哪个就是哪个囉。」谷季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季恩,走了走了。」谷母硬把儿子往电梯方向拉。「你要帮我记着我要买的东西啊,你复述一遍给我听,看有没有记错。」
「妈,不要把妳当老师的习惯用在我身上啦,还复述一遍咧,没答对要不要抄写功课?」
「没答对就罚写一百遍。」谷母煞有介事道。
「那答对呢?有奖品吗?」
「晚上我煎你最喜欢的玉子烧给你吃。」
「妳的玉子烧每次都煎得破破烂烂的,做炒蛋比较不难为妳啦。」
「哪有这样吐槽妈妈的啦!」谷母佯怒推打个子高她一个头的儿子。
「电梯来了。」谷季恩握著母亲的肩头让她先进去。「我的炒蛋要加起司喔。」
「就跟你说是玉子烧!」谷母笑骂。
谷季恩按下关门键,在门完全合上之前,一双黑沉的眸始终盯着石家门口那个一直犹豫是否转动钥匙的石焄卉。
电梯门合上,往一楼而去,这栋老公寓没有地下停车场,谷母的车子长期放在后面约一百公尺距离的公有停车场内。
与儿子聊着要买的购物清单,直到电梯到了一楼,谷母才开始说隔壁邻居的闲话。
「你爸说,我们还是找间新房子搬走好了,对面每天都在吵架,你石叔叔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回来,你妹每次回家时都会怕。」
「现在妹下课时,我们不是都会去接她吗?」谷季恩以不以为然的口气回应。「石叔叔那次也不是故意的,不是说他只是想拿糖果给妹妹吗?而且听说他再疯也没动手打过人。」
刚才还说要把石政以报警抓走,现在却为石政以说话,谷母心想这儿子态度变得还真快。
「谁知道以后会怎样?等出事就来不及了好吗?」谷母瞪了好像事不关己的儿子一眼。「依霈也真没眼光,嫁了那样一个男人,不事生产不赚钱,还一直跟老婆讨钱,讨不到就偷,偷不到就骂,真是没救了。」谷母摇头叹气。
「那如果我们搬走的话,杜阿姨要找谁吐苦水?」谷季恩的态度摆明不赞成搬家。
因为是对门邻居,所以两家人的关系一直不错,但自从三年前石政以生意失败后,不管是求职或是做小吃生意也都非常不顺利,房子都抵押了,钱却是越赔越多,在灰心丧志之下,石政以染上了酒瘾,石家的情况从美满的中产家庭变成了八点档的乡土剧,家里三不五时就有吵架声传来,石政以只要与家人一言不合就外出喝酒。
一日他喝得醉醺醺回来,刚好遇到补习完回家的谷思辰,竟然上前抓了她的手,满身酒气,加上嘴里不知咕哝著什么,把谷思辰吓得哭喊回家,从此后就对石政以怀有惧意,每次快到家时一定会叫家人下来接她,或者跑去谷季恩的补习班找哥哥一块儿回家。
谷季恩目前就读高三,再过不久就要学测了,正是最重要的时候,谷家家长也不希望对门邻居的情况影响到谷季恩的学习状况。
要是像石焄卉一样,明明是优秀的孩子却考不上国立大学,只能顶着高中学历去打工,他们一定会恨死石家人的。
况且谷思辰现在是国二生,明年也要升国三,为了两个孩子好,两家长商量许久,觉得搬家是好主意。
「依霈她……」谷母小声嘀咕道,「我也不是很喜欢一直当垃圾桶。」说完,讪讪加快脚步,把儿子甩在后头。
谷季恩蹙了蹙眉头,面色凝重。
他也不是无法理解父母的顾虑,但是就这样把那家人……那对母女……那个女人抛下,不加过问也不关心,他实在无法点头赞成父母的决定。
可石家的困境他也是无能为力。
上个月才满十八的他恨恨地握拳,为自己的无能而发怒,指节用力得泛白突起。
「季恩,」已经走到房车前的谷母对着儿子招手,「快点啊。」
将不爽的拳头塞入外套口袋,他加快脚步前进。
1-2
日日千篇一律的争吵实在令人厌烦,总是发酒疯的父亲既让人觉得可怜,亦感可恨。
她咬著牙,转动钥匙,门甫开,就被狠狠拉启,踉跄走出来的父亲不经意撞了石焄卉肩头一下。
很痛,却没有办法跟任何人抱怨诉苦,就是她现在的心境。
「爸,你要去哪?」她下意识回头喊。
父亲在家每天骂人使人厌烦,可他若要出门又要担心醉酒的他会不会出事,这种矛盾的心情每天都在她心头挣扎,做着天人交战。
如果冷酷一点,不要理会父亲,放他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她的日子肯定好过多了。
可是办不到。
就算她真能狠下心,仍深爱着父亲的母亲也办不到。
石政以没理她,径直走了出去,手上还捏著几张起皱的蓝色纸钞。
肯定是他找到母亲藏钱的位置,或是从母亲手中抢走了,才会心甘情愿地结束争吵。
石焄卉无奈又烦躁地抓着头走进屋,却见母亲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撑地,头低低的垂著泪,头发掩盖了脸。
叹了口气,石焄卉上前,拂开黏在母亲脸上的发丝。
「妈,起来……」白皙颊上的五指印令她顿时心一凛,全身血液在刹那间忘了奔流。「他打妳?」石焄卉瞪着眼,难以置信地问。
她一直以为父亲再糟糕,就是使家里不得安宁,至少不会动手动脚,这也是为什么她还可以忍受至今的原因。
但如果动手了,就是踩过了最后的底线,变成了不可饶恕的烂渣。
「我骂了他几句,」杜依霈颤抖的手指拢起秀发塞于耳后,「我一时冲动口不择言说他没用,刚好说中他最无法忍受的地方,是我的错,不能怪他。」
头发撩起来时,白发就清晰可见了。
石焄卉心痛地想着母亲一直以拥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为傲,四十二岁的年纪,仍无须靠染发来遮掩白发,但自从父亲不管做什么都失败之后,劳心劳力的母亲白发以惊人的速度增加,每多一根,石焄卉对父亲的怨就多一点。
「这不是事实吗?他凭什么动手?」石焄卉愤怒的低吼。
「事实才是最伤人。」杜依霈凄楚一笑,「别怪妳爸。」
「妳每次都叫我别怪他,但妳看看他现在一直拿我们辛苦赚的钱去喝酒、去抽菸,妳一天做两份工,不是赚钱来给他浪费喝酒的,是要过日子、是要还他搞出来的债务的!」
「他现在只是低潮期,过一过就会好的。」杜依霈试图纾解女儿的愤怒。
「自他的小吃摊收起来后,他就一直赖在家里不出门工作,一直在低潮期里。这样的情况已经两年了,这两年来他没有拿过一毛钱回家!」石焄卉气愤地喊,「还要给他多少机会?今天会动手,明天就杀人了!」
「不会的。」杜依霈摇头,拍拍女儿的手,「我知道妳爸,我最了解他了,他晚上回来就会跟我忏悔了。」
「会家暴的男人哪个不是这样?早上动手、晚上忏悔,所以妳才离不开他!」石焄卉厉声道,心痛母亲的冥顽不灵。
「不管怎么说,妳爸是我最爱的男人啊。」杜依霈眼眶含泪恳求女儿少说两句让她难受的话。
「他这样子还有什么好爱的?」石焄卉不懂。
她并不想要这个家分崩离析,她也不想父母离婚分开,但她无法忍受母亲继续这样宠著父亲、放纵父亲,不思振作颓废两年,完全没有出去找份餬口工作的想法,眼高手低的只想当老板。
「等妳真的喜欢上一个人就知道了。」杜依霈凄楚的微微笑了笑。
「那我宁愿不要喜欢上人!」石焄卉赌气道。
「感情的事不是妳说要或不要就能决定的。」杜依霈悠然的表情像是沉湎于幸福的过去。「当年妳爸是那么的意气风发、卓尔不群,我第一眼就好喜欢他,当我知道他也喜欢我的时候,我的感觉比中了一亿乐透还要开心。」杜依霈露出少女般的梦幻笑容。
「妳又没中过乐透,怎会知道比民乐透开心?」要是她,宁愿选择乐透,也不要选一见钟情的对象。
面包与爱情相比,当然是面包比较重要!
爱情是什么?能吃吗?
不,它只会让人失去理智,被人予取予求,甚至都被施以暴力了还在为那个男人说话。
杜依霈白了吐槽的女儿一眼,「我等着妳爱上一个优秀的男人,就能明白我的心情。」
「我绝对不会。」石焄卉斩钉截铁道。
「妳的初恋总有一天会出现的,妳会把妳的身心交给他,从此之后,就算妳跟他分手,遇到其他的男人,都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他。他会一直占据妳心里最最重要的位置,谁都无法取代。」
石焄卉眉头皱紧的程度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她才不信母亲的说法,根本是母亲天真浪漫过了头。
「我得出门去上班了。」杜依霈恍然发现时间差不多了。「晚餐我来不及做了,妳自己煮喔。」
杜依霈白天在一家塑胶工厂当作业员,晚上则在速食店负责厨房工作,每天都忙到十一、二点才回家,隔日早上七点又要起床上班。
石焄卉自己则在一家便利商店当早班店员,下班后还要准备大学重考的功课。
她曾经跟母亲提起晚上也要去找份兼差,却被杜依霈严厉阻止。
她才十九岁,本来就该以课业为重,当初她是读升学高中,身无一技之长,若没念个好大学,很难找到什么高薪的好工作。
「我带饭过去给妳吃。」石焄卉压抑著不平与怒气,尽量语气温和。
「傻瓜蛋,」杜依霈笑着点了下女儿圆润姣好的鼻头。「我就在速食店上班,干嘛还要妳带饭?」
「你们店里虽然有供餐,但都是些炸鸡、薯条那种高热量没营养的东西,吃久了对身体没好处。」
「我会在汉堡里多放点生菜,别担心。」杜依霈笑了笑起身,「我去洗把脸。」
「妳的脸……还会很疼吗?」石焄卉不舍的问。
「不会啦,他下手不重。」
下手不重还会到现在仍有明显的五指红印吗?
石焄卉对于母亲老是维护父亲一事十分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他如果再打妳,我就帮妳打回来。」石焄卉愤然道。
「不会啦,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然而,像是为了印证莫非定律似的,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石政以后来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概率便增加了。
杜依霈一直极力掩饰不让女儿发现,但挨打的频率升高之后,石焄卉怎可能没有察觉到,她火大的跟父亲争吵,石政以动手推她去撞墙后,石焄卉也抓起桌上的旧杂志扔往石政以身上。
那其实不痛,但更让石政以火冒三丈,迁怒到杜依霈头上。
「妳教出的好女儿,竟然敢打我,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当爸的放在眼里?」石政以朝着妻子怒吼。
「焄卉,快跟妳爸道歉。」杜依霈慌忙拉着女儿的手拜托。
「我不要!」石焄卉愤怒瞪着石政以,「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爸,那就给我出去工作、给我赚钱,不要只会用你老婆的钱、用我的钱,讨不到就用偷的,不要脸!」
「焄卉!」杜依霈一时冲动,打了口不择言的女儿一巴掌。
石焄卉整个傻了。
她的母亲……竟然打她?
过往最是疼爱她、连骂都舍不得的母亲,竟然动手打她?
「对不起,焄卉,」杜依霈慌张道歉,充满歉意的手轻触女儿被打的颊面。「会不会痛?」
眼里蓄满泪水的石焄卉又怨又恨的甩开母亲的手,跑出家门。
「焄卉!」
「快把钱给我。」石政以一把揪住杜依霈的头发。「妳女儿打了我,要给我两千块!」
杜依霈心痛的看着丈夫,眼泪掉了下来,自口袋拿出纸钞颤抖地放在石政以手上。
石政以拿了钱后便扬长而去,那一晚没有回家。
1-3
石焄卉边哭边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恨父亲,也怨母亲,气恼自己为何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
在她十六岁之前,他们家是多么美满的啊,身为独生女的她拥有父母唯一的爱,每天都开开心心、和乐融融,为什么那样的情景现在却仿佛仅是梦一场,甚至记忆越来越模糊了呢?
有人与她擦肩而过,肩膀撞著了她,她理都没理,继续走她的。
「喂!」
被撞的人喊她,她回首瞪视,打算对方若想出手打人,那她也不会客气的。但一回头就看到住在对门的谷季恩,肩上还背著书包,身边跟着谷思辰,看起来应该是刚补习完要回家。
「妳在干嘛?」谷季恩看到她脸上的泪了,但他知道石焄卉这人自尊心有多高,要是直接问她干嘛哭,肯定给他一张臭脸看。
「焄卉姊,妳怎么……」
谷季恩迅速扯了一下没有眼力的妹妹。
谷思辰有些困惑的抬首看着哥哥,不懂他干嘛拉她。
「关你屁事。」石焄卉毫不客气地回。
「这么晚了妳要去哪里?」谷季恩完全不受石焄卉明显的怒气所影响,依然气定神闲地问他想问的、说他想说的。
「不用你管。」石焄卉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我也不想管,」谷季恩不客气道,「但我不想明天在新闻看到妳,万一有记者跑来我们家采访,很麻烦,还要很虚伪的说妳是个好孩子,一定是被朋友带坏了。」
「你有病啊?」
石焄卉一直觉得谷季恩个性很奇怪,老是喜欢说一些有的没的,胡扯瞎扯,完全找不到话题的中心在哪里。
谷季恩低头对妹妹说了几句话。
「焄卉姊,我哥……」她的手又被扯,「我哥说不要说我哥……欸,不要拉我,会痛啦!」谷思辰抗议后道:「如果妳没地方可去,要不要来我家看电视?」
「我没叫她来我们家看电视。」谷季恩对加油添醋的妹妹瞪了一眼。
他只叫妹妹邀石焄卉去他家坐坐。
「意思不是差不多吗?」谷思辰不解的翻了个白眼。
现在回家就是吃消夜看电视啊,每天都是这样的,所以她邀请焄卉姊来家里看电视哪儿说错啦?
「妳真是叛逆期到了,敢跟妳哥翻白眼?」
谷思辰朝谷季恩吐舌做鬼脸后又继续道:「不然我们一起写功课,」她上前抓住石焄卉的手,「焄卉姊,妳国中成绩比我哥好,可不可以顺便教我一下?」
谷季恩心想妹妹真是蕙质兰心,一点就通,可是就爱自作主张,常画蛇添足。
「不了。」看到他们家温馨愉快的场面,只会让她觉得更难过而已。「国中上了些什么我已经忘了。」
「妳这个人怎么这么狠心?对小妳五岁的妹妹的要求也能这么冷酷的拒绝,妳的心是铁打的吗?万一她将来考不上好学校怎办?妳要负责吗?」谷季恩装出一脸不爽的质问。
石焄卉心想这个哥哥是塑胶做的吗?自己的妹妹不会自己教,推到她头上干嘛?
她可是个高考失利的人耶,学测没考好,指考也考差,不得不重考,否则依她家负债累累的情况,若上私立大学,就算勉强去借了学贷,对家中经济也是雪上加霜,说不定就成了压垮这个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啊对啊,」谷思辰在一旁不断的附和点头。「好啦,焄卉姊,来教我嘛,人家想当妳的学妹,读同一所女中。」
谷思辰拉着石焄卉的手撒娇。
谷思辰不仅长相甜美声音细嫩,可能因为她是家中的么子,特别会撒娇,很受人喜爱,不过身为最受宠的,又是女孩,对哥哥总是颐指气使,从没客气过。
说实话,她的要求让人很难拒绝。
「我……」石焄卉抿了下嘴,「就教妳功课而已喔。」
「谢谢焄卉姊。」
谷思辰朝石焄卉甜甜一笑,石焄卉因那甜美的笑容而动容,不禁也回以暖暖的微笑。
这么好的妹妹,却有谷季恩那种尖酸刻薄的哥哥,真是可惜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谷季恩先发了讯息给母亲,告知谷思辰要把石焄卉带回家教她功课还有吃消夜,以免父母反应不过来,到时要是让石焄卉觉得不舒服的话,恐怕甩头就走了。
父母宠妹妹,只要推到妹妹头上,就算为难也会吞下。
果然,母亲回讯告知会多准备一份消夜给石焄卉,走在妹妹与石焄卉后头的谷季恩开心的挥拳,无声喊了声「yes!」。
他没有办法改善她家的处境,无法感化她父亲重新振作,他只能尽自己的能力从其他地方去帮她。
抬头望向今晚特别圆的月亮。
如果他是什么有钱的霸道总裁富二代就好了。
帅气的把一卡皮箱的钱送过去,还掉她家所有债务跟抵押房子的借款,唯一的条件是把女儿给他。
对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来说,果然有梦最美。 激动的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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